“那是什么事啊?他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余知夏帮着说了一句:“是啊,是什么麻烦事吗?难得看小疏这样请你帮忙。”
顾布布问,顾静砚只想随便糊弄过去,但余知夏问,顾静砚就老实回答了。
他把嘴里的水果咽下去:“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他想成立一个新公司,不想跟晏家有瓜葛,也不想被任何人察觉,想挂在顾氏名下。”
“嗯?他想做什么?”余知夏问,“用来转移晏家股份的空壳公司吗?”
“那倒也没这么凶狠。”顾静砚说,“是正规公司,他想说服我投资,所以主要目的应该是为了钱。”
余知夏:。
顾布布:。
“张口就是八千万,要换成别人,我早把他踢出去了。”
余知夏问:“那你答应了吗?”
“我说考虑一下,过段时间再给他答复。”顾静砚道,“虽说我相信小疏的能力,但好歹得弄清楚他想做什么吧。”
顾布布问:“是什么公司啊,哥哥想做什么?”
“这就属于商业机密,不能乱说了。”
“……”
在床上躺平后,顾布布对着天花板叹了声气。
唉。
晏予疏要是想让他知道,饭桌上就不会一句不说了。
虽然是生意上的事情,他也不懂,可关于晏予疏,他就是很想了解,细枝末节都想知道。
其实也不一定要完全告诉他啊。
就像他告诉晏予疏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也不会说那么仔细。
唉。
果然还是好有距离感。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第二天,顾布布在工作室摸了一天鱼。
正事一件没干,就发了一个日常视频,说他突然想吃烤乳猪了,敷衍地磨磨任务进度。
回家开始整理行李,毕竟后天一早就要去赶飞机了。
余知夏下班到家,看到他整出了两个行李箱,有些震惊:“……你有这么多东西啊?里面都是什么?”
“基本都是衣服,我还没想好看秀的时候要穿哪件,就全带上了。”
“听说小寒也会去?”
“没问他,不想理他。”
上次闹出奇奇怪怪的绯闻后,顾布布单方面宣布跟他的友情进入如履薄冰阶段。
余知夏轻笑:“你们还在闹别扭啊?”
“没闹别扭,就是不想理他。”顾布布道,“对了爸,今晚我们出去吃饭吧,突然好想吃烤乳猪啊,我不能让这个遗憾留到回来。”
平时虽然没有多喜欢,等真尝到了,可能也觉得不过如此。
但这种想吃的时候必须尽快吃到,不然在外一周,他一定会对这个味道魂牵梦绕,自己折磨自己。
“烤乳猪?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了?”
“不知道,今天突然想到,感觉非吃不可。”
“好,那晚上去吃。”余知夏道,“对了,我听你爸说,小疏今天生病了,你去看过他吗?”
“……嗯?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顾布布睁大了眼睛,问道,“是什么病?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