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予疏一个字都没听清。
只看到顾布布的嘴巴在动。
那瞬间竟有股冲动,想亲上去。时候的表现,顾布布有些不好意思,礼貌道了谢:“谢谢周管家,我会先小心看看的,要是他在休息,我不会打扰他的。”
顾布布记得晏予疏的房间。
他并不常来这里,但还记得曾经来时的感觉。
那时觉得这条走廊好长啊,也好宽,他能在上面跑跑跳跳,要走很久,才能走到晏予疏的房门前。
不像现在,走廊似乎变窄了,没一会儿就走到头了。
顾布布没有敲门,他怕晏予疏在睡觉,自己会打扰他。
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时,又觉得哪里不对……万一晏予疏没睡觉呢,自己是不是有点像贼?
万一他推门进去,刚好跟晏予疏四目相对,那岂不是还有点尴尬?
可转动门把手的这一刻,他就没有退路了。幸亏老天保佑,想象中的尴尬场面没有发生。
屋内昏暗,没有开灯,窗帘拉拢了大半。
晏予疏躺在床上,看样子是在睡觉,但戒备心很高,顾布布一进屋,他就醒了。
从床上坐起来,冷声质问:“谁?”
灯打开,房间被照亮的那一瞬间,顾布布感觉自己就像照妖镜下的小妖怪,无处遁形。
“布布……你怎么来了?”
看清来人是顾布布后,晏予疏明显松了口气。
顾布布尬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我听我爸说你发烧了,所以来看看你……不是故意不敲门的,我怕你在睡,会打扰到你,虽然最后还是打扰到你了……”
晏予疏看了眼时间:“没事,也是该起来了。”
顾布布这才走了进去:“……你有好些吗?昨晚看你还好好的啊,怎么会突然发烧?”
晏予疏咳了两下:“可能是昨天着凉了吧,没事,明天应该就好了。”
晏予疏的身体素质要比常人好,但再好也扛不住他日夜颠倒,长期透支过度。
在国外时紧张紧绷,一直没什么事。
回国后,精神放松许多,反而倒下了。
“可我看你好像还没退烧,脸好红啊。”
顾布布没想太多,这么说着,就低下了脑袋,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下晏予疏的额头。
贴了一两秒,后退分开,拉开距离,念念叨叨:“你的额头好烫啊,你吃退烧药了吗?看医生了吗?”
顾布布做完都没察觉这个动作哪里不对,甚至都没有跟晏予疏对视,扭头看向旁边,试图找到叫温度计的东西:“你还是测下-体温吧,我感觉你温度挺高的。”
晏予疏体表温度高,实际因发烧而发冷,但被顾布布这么一贴,温度瞬间升高,往四肢百骸扩开。
心脏像漏电一样,电到他失语,说不出一句话。
顾布布喋喋不休:“好可惜啊,本来今晚我们去吃烤乳猪,我还想你能一起去呢。”
晏予疏一个字都没听清。
只看到顾布布的嘴巴在动。
那瞬间竟有股冲动,想亲上去。时候的表现,顾布布有些不好意思,礼貌道了谢:“谢谢周管家,我会先小心看看的,要是他在休息,我不会打扰他的。”
顾布布记得晏予疏的房间。
他并不常来这里,但还记得曾经来时的感觉。
那时觉得这条走廊好长啊,也好宽,他能在上面跑跑跳跳,要走很久,才能走到晏予疏的房门前。
不像现在,走廊似乎变窄了,没一会儿就走到头了。
顾布布没有敲门,他怕晏予疏在睡觉,自己会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