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余合,对他也毫无了解,自然不会知道他有没有靠山,不过感觉此等贪婪、无能之辈也能坐到郡首的位置,而且一坐就是十多年,十之是有靠山依仗。
他猜的没错,余合在王廷内确实有靠山,而且还是四大权贵中的钟家。
听了他的话,余合怔住了,将自己的事上报给君上?哪还了得?自己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若是换成其他的县守,他根本不在乎这样的威胁,但唐寅不一样,他是君上亲封的镇北将军,有权将紧急公文直接呈报给君上。,!
…那也得等我通报一声……”老管家有些结巴。
“不用了!”唐寅拒绝的干脆。“你只管带路,告诉我余大人住在哪间房就好。”
“这……这……”
没等老管家找托词,唐寅手上加力,他的力道,哪是平常人能受得起的,何况老管家年事已高,被他这么一捏,腕骨都查点被捏碎,疼的嗷的怪叫一声。
跟在后面的张周、邱真、古越等人都在暗中咋舌,刚才在城门那里已杀了一名守城的头目,现在又硬闯郡守府,事情算是彻底闹大,真不知道唐寅要如何收场。
被唐寅半托半拽的挟持着,老管家硬着头皮把他带到余合的寝房。
举目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唐寅侧头问道:“就是这间?”
“是……是的!”老管家的手腕都被他抓的麻木了,一张老脸揪成一团。
得到肯定的回答,唐寅终于松手,大步流星走到门前,敲也没敲,提腿一脚,直接把房门踢开。
嘭!这一声巨响,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同时也把里面酣睡的两人吓的惊叫出声。
“什么人?”
余合上身,本能地从床上坐起,在他身边,还躺有一位二十多岁的艳丽少妇。
唐寅旁若无人地从外面走了近来,凝视床上二人,过了一会,他微微一笑,走到床边,说道:“余大人,你辛苦了!”
余合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定睛细看半晌才把唐寅认出来,他满面的惊骇和茫然,颤声说道:“唐……唐将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有事找余大人了!”唐寅笑呵呵地倒退两步,走到桌旁,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又回到床边,缓缓坐下,同时他双臂抖动,将两把月牙形的弯刀亮了出来,慢慢放到床沿。
不知他的来意,但看到闪烁乌光的双刀,余合激灵灵打个冷战,至于他旁边的那位少妇,吓的直接把头缩进被子里,身子不停地抖动着。
余合毕竟做郡守多年,即使心里紧张的很,但还是装出一副沉稳的表情,不过声音却颤抖的厉害,他问道:“唐将军这……这是何意?”
“余大人不用紧张,我此次前来只是要问你一件事。”
“唐将军有话请讲!”
“现在快要入冬,天气寒冷,而我平原县的将士还穿着单衣,不知余大人何时能将棉衣送到?”唐寅语气平淡地问道。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啊!”余合紧绷的情绪顿时松缓下来,说道:“现在郡里也正在赶做棉衣。唐将军,你要知道天渊郡下有三个县,每个县都有上万将士,那么多的棉衣,又哪是一时半刻能做得完……”
不想听他罗嗦,唐寅打断道:“平原县将士们的盔甲早已破损、短缺,武器、战马还有其它的军资都十分匮乏,难道这些东西,郡里也需要现做?而且一做就是三年多?”
“这……”被唐寅一阵抢白,余合的脸面挂不住,肥胖的大脸有些涨红。
唐寅继续道:“另外还有军饷、粮草,平原县拥有三个兵团,超过三万的将士,而郡守大人却每次只发一个半兵团的军饷和粮草,这又是何用意?”
余合结巴地解释道:“平原县是有三个兵团,但战事连连,士兵总出现死伤,所以……”
“所以余大人就只发一个半兵团的军饷和粮草?”唐寅气极而笑,说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平原县总是受蛮邦的骚扰和攻击,为什么我军将士总是抵挡不住敌人?原来这都是拜你余大人所赐!军资不足,导致战斗力微弱,军饷、粮草不足,导致将士们士气低落,我现在简直要怀疑你余大人是不是莫非斯联邦潜入我大风的奸细,你的作用就是要破坏我大风的边防。”
说着话,他站起身形,同时也将双刀提起。
余合以为他要对自己下毒手,吓的尖叫连连:“来人!快来人啊!”
“哈哈——”唐寅大笑,将双刀收起,说道:“余大人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只是会把阁下的所做所为呈报给君上,以君上的聪明才智,自然会明白这里发生的一切,到时,就算你余大人的靠山再强再硬,恐怕也顶不住你了!”
唐寅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余合,对他也毫无了解,自然不会知道他有没有靠山,不过感觉此等贪婪、无能之辈也能坐到郡首的位置,而且一坐就是十多年,十之是有靠山依仗。
他猜的没错,余合在王廷内确实有靠山,而且还是四大权贵中的钟家。
听了他的话,余合怔住了,将自己的事上报给君上?哪还了得?自己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若是换成其他的县守,他根本不在乎这样的威胁,但唐寅不一样,他是君上亲封的镇北将军,有权将紧急公文直接呈报给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