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寅久久没有说话,肖香明白,自己的推断对了,唐寅果然是因为殷柔才容忍殷谆到现在。
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可以视而不见,肖香不知道自己该笑唐寅痴情还是该笑他蠢笨。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羡慕殷柔,也嫉妒殷柔,很想弄明白殷柔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把唐寅这样野心勃勃的人都牢牢掌控在手里。
许久,她低声问道:“王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川王殿下要拒绝天子的赐婚,很简单。”没等唐寅说话,书房门外先传来话音。
唐寅和殷柔不约而同地向外看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官袍的中年人,高高瘦瘦,脸颊白净,斯斯文文,目光狡捷。这位正是风国的治粟内史,张鑫。
见唐寅和肖香看向自己,张鑫立刻表现出一脸的惊慌,急忙拱手施礼,说道:“微臣见过大王、川王殿下!刚才微臣一时失言,还望大王、川王莫要见怪。”
旁人或许不喜欢张鑫,但是唐寅很是看重他。见是张鑫来了,唐寅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而后含笑说道:“张鑫,快进来!”
“谢大王不怪!”张鑫应了一声,走进书房。他刚进来,肖香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张大人刚才说本王要拒绝天子的赐婚很简单?”,!
晌,她脸上的惊讶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森,拳头也随之慢慢握紧,她冷笑着说道:“既然陛下把注意打到我川国头上,那可就休怪我翻脸无情!”说着话,她看也没看唐寅,转身向外走去。
见状,唐寅吓了一跳,箭步上前,一把抓住肖香的手腕,眉头紧锁,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肖香头也没回,冷冷说道:“陛下以为我是一女子,便以为我好欺,我要让他明白,我不仅仅是个女人,更是川国的国君!”
“你要杀他?”唐寅眯缝起眼睛。
肖香乐了,转回头,看着唐寅,说道:“我现在去除掉天子,不正好称了王兄的心愿,做了王兄一直想做但却没敢做的事吗?”
唐寅暗叹口气,说道:“如果你是要去杀天子,我现在便不能放你离开。”
“为什么?”肖香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唐寅。
唐寅不是一直在觊觎天子的宝座吗?由自己去杀掉天子,那么自己就是弑君的罪人,无法再去争夺天子之位,没有了自己这个对手,唐寅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九五至尊。
“我以前就对你说过,我对天子之位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野心,我只是想打下一座大大的江山而已。”唐寅对上肖香审视的目光,幽幽说道。
肖香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如果说以前唐寅一直在掩饰他的野心,那还情有可原,可是到了现在他还在这么说,难道他对天子真的没有取而代之之意?是自己一直误会他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好笑,摇头说道:“这么说来,王兄岂不是皇廷的第一大忠臣?”
唐寅乐了,摆摆手,说道:“谈不上是什么忠臣,对殷谆,我也是厌恶多于喜欢,但这和我要取代他是两码事。”
肖香又凝视唐寅好一会,然后,叹息了一声,泄气了。她要杀殷谆,必须得有唐寅的配合才行,如果唐寅反对的话,她自己无论如何也办不成此事,毕竟在上京内外驻扎的全是风军,镇守皇宫的侍卫也是以风人为主,川人侍卫只有一个兵团罢了。
“不能杀天子,又不能违背天子的圣旨,难道真要我嫁给他不成?”肖香喃喃说道。她不仅不喜欢殷谆这个人,而且从内心来讲她根本就瞧不起他,要和一个被自己瞧不起的人度过一生,她想想都觉得可怕。何况,雅彤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以后如果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恐怕,也会步雅彤皇后的后尘呢!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公主!”肖香眼巴巴地看着唐寅。
“公主?”“殷柔公主,哦,现在该称为风王妃才对!”
唐寅皱着眉头说道:“这又和柔儿有什么关系?”
“皇位唾手可得,如果不是怕伤害王妃,王兄为何就不敢再进那一步?”肖香问道。
唐寅默然。就算他嘴上不承认,但心里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杀掉殷谆,最伤心难过的就莫过于殷柔,到那时,殷柔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永远的失去她,他的心都缩成一团,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对他也再勾不起任何的贪念。
见唐寅久久没有说话,肖香明白,自己的推断对了,唐寅果然是因为殷柔才容忍殷谆到现在。
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可以视而不见,肖香不知道自己该笑唐寅痴情还是该笑他蠢笨。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羡慕殷柔,也嫉妒殷柔,很想弄明白殷柔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把唐寅这样野心勃勃的人都牢牢掌控在手里。
许久,她低声问道:“王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其实,川王殿下要拒绝天子的赐婚,很简单。”没等唐寅说话,书房门外先传来话音。
唐寅和殷柔不约而同地向外看去。只见房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官袍的中年人,高高瘦瘦,脸颊白净,斯斯文文,目光狡捷。这位正是风国的治粟内史,张鑫。
见唐寅和肖香看向自己,张鑫立刻表现出一脸的惊慌,急忙拱手施礼,说道:“微臣见过大王、川王殿下!刚才微臣一时失言,还望大王、川王莫要见怪。”
旁人或许不喜欢张鑫,但是唐寅很是看重他。见是张鑫来了,唐寅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而后含笑说道:“张鑫,快进来!”
“谢大王不怪!”张鑫应了一声,走进书房。他刚进来,肖香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张大人刚才说本王要拒绝天子的赐婚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