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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肖香,唐寅不由得怔怔发呆,虽说他知道肖香是个玉貌花容的女子,但似乎他一直都忽视了,只看到了肖香的背景和身份。
在唐寅的注视下,肖香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原本就红晕的面颊也显得更加殷红。她心中紧张,可脸上没有丝毫的表露,不紧不慢地拿起酒杯,向唐寅含笑道:“我敬王兄一杯!”
唐寅回过神来,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尴尬之色,他也端起酒杯,笑道:“王妹客气了。”说着话,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下肚,辛辣如刀,仿佛从喉咙一直划进肠胃似的。
等伺候在一旁的侍女为他斟满酒后,唐寅好奇地又拿起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有些诧异地说道:“是贞酒!”
在当时,最烈的酒有两种,一种是风酒,而另一种便是贞酒,之所以会这样,除了和国民的性情有关,也和国情有关系。
风贞两国原本都是物资匮乏的贫瘠之国,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去酿酒,所以这使得风酒和贞酒以烈著称,常常几杯下肚人就会醉倒。
肖香故作吃惊地问道:“王兄不喜欢吗?那我叫人换川酒来好了!”说着话,她抬起手,欲让左右的侍女换酒。
唐寅摆摆手,说道:“不必了,贞酒就贞酒吧!”和如白水一般的川酒比起来,唐寅反而更能接受贞酒的辛辣。
肖香见状,又热情地招呼道:“王兄多尝尝桌上的佳肴,这些都是最有川地特色的名菜!”
唐寅含笑拿起筷子,将桌上的各道菜都品尝了一遍。他一吃就能判断出来,做菜的厨师肯定是肖香从川国带过来的,很正宗,和他在川王宫时尝到的佳肴美味没什么两样。
他二人在屋内边吃边聊,推杯换盏,不知不觉间,已吃了一个多时辰。
期间,菜肴撤下去一道,便重新上来一道,酒水也是喝完一壶,又立刻新上一壶,唐寅和肖香都已喝掉不下三壶的酒。
此时的肖香看起来已有些醉了,肌肤粉嫩中透着妩媚,目光闪烁中带着迷离,少了君主的气势,小女人的娇态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作祟的关系,唐寅觉得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清香味,肖香的体香。
借着醉意,肖香也不像刚开始时那么羞怯,她拿着杯子,一边向唐寅敬酒,一边问道:“王兄,我们的婚期当定在何日为好?”
一连喝掉三壶烈酒,唐寅的脑袋也有些发晕,他想了想,说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过,得和大臣们商议后再做决定!”
肖香缓缓站起身形,绕过自己的餐桌,来到唐寅的桌前,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成婚是你我之间的事,王兄又何许和大臣们商议成婚的日期呢?”
说着话,她将杯中酒气呼呼地喝干。
唐寅摇头而笑,随之也把酒水饮净,而后笑问道:“那王妹以为成婚的日期定在哪天为好?”
肖香眨眨眼睛,接着,噗嗤一声笑了,乐呵呵地说道:“我觉得就定在四天后为好!”
“四天后?”唐寅不解地看着她。
“四天后,刚好就是天子约定的十日之期,是天子要立我为后的日子,可到时候,与我成亲的人却是王兄,那不是很有意思吗,也可让天子明白,谁才是昊天真正的主宰者!”
“哈哈!”唐寅听后,拊掌大笑,说道:“这个主意好,想来,殷谆可要被气得发疯了。”
肖香两眼放光地说道:“既然王兄也觉得好,那么此事就这么定了吧!”说着,她又自然而然地向唐寅那边靠了靠,为他斟酒。
随着肖香的靠近,唐寅感觉到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更浓,再看着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肖香,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心中随之生出揽她入怀的冲动。
他深吸口气,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身,不过很快肖香又靠到他近前,手中还擎着酒杯,含笑说道:“王兄请!”
只感到口干舌燥的唐寅连看也没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水下肚,非但没有扑灭他体内的欲火,反而还使其烧得更旺。
他正努力压制自己的时候,肖香偏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王兄还记得张大人说过的话吗?”
唐寅此时心乱如麻,再者说,张鑫说过的话多了去了,他又怎么知道肖香指的是哪一句。他嗓音略带沙哑地问道:“王妹想说什么?”
肖香没有马上接话,抬头看向左右的侍女。无须她发话,侍女们自动自觉地退出房间。而侍女们都退出去后,屋内除了唐寅和肖香外,就只剩下两个‘碍眼’之人,阿三和阿四。,!
的肖香,唐寅不由得怔怔发呆,虽说他知道肖香是个玉貌花容的女子,但似乎他一直都忽视了,只看到了肖香的背景和身份。
在唐寅的注视下,肖香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原本就红晕的面颊也显得更加殷红。她心中紧张,可脸上没有丝毫的表露,不紧不慢地拿起酒杯,向唐寅含笑道:“我敬王兄一杯!”
唐寅回过神来,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尴尬之色,他也端起酒杯,笑道:“王妹客气了。”说着话,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下肚,辛辣如刀,仿佛从喉咙一直划进肠胃似的。
等伺候在一旁的侍女为他斟满酒后,唐寅好奇地又拿起杯子,放到鼻下闻了闻,有些诧异地说道:“是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