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境,也是现实。
楚商远后半夜才抱着她回到卧室,他的卧室一看就是单身男人住的,没有任何温馨的摆设,灰白色调的房间空荡荡的,就一张床,两个床头柜,简约,冷淡。
南姝本计划凌晨回去,这样避免撞见他的家人,结果,因为打扫卧室和浴室的缘故,实在太累,这一觉睡醒,天已经大亮。
楚家的院子里,有工人在修剪花园,做饭和打扫卫生的佣人都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佑言晨跑回来,楚父和朋友约好去打太极,几位老先生在楚家院子外等着,楚母在花园浇花,热闹,井然有序的一天。
往常这个时候早已经起来晨跑完去公司的楚商远,此时也睡得昏沉,手臂跟钳子似的环着南姝的腰腹,一动不动。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是每日负责打扫三楼卫生的佣人黄妈,虽然这个时间,楚公子一定不在卧房去公司了,但训练有素的她,还是按照酒店式的服务标准,先敲敲门,没人应答了再进去。
“楚商远!!”南姝听到敲门声,快要魂飞魄散,使劲推了推熟睡的楚商远。
见推不动她,耳听着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外面的人要进来的,她只得快速往下一钻,躲进被子里,希望人进来看不见她。
直到听到头顶上传来闷笑声:“傻不傻?门反锁的。”
虚惊一场,她想从被子钻出去,却见楚商远和她一样缠进了被子了。
楚同学很不听话。
。。。!
这一闹,到上午10点多了,早晨忙碌的楚家终于归为平静,楚商远的卧室也归为平静。
“怎么回去?”南姝问,要一天都在他的房间里躲着吗?
她现在好饿。
楚商远起身:“我去给你拿早餐。”
楚太和佑言看他下楼,都有些诧异:“你在家?”
“嗯。”楚商远回。
“不舒服吗?”楚太关心地问,见他额角的头发是湿的,在吧台区仰头大口喝水,很渴的样子,别是发烧感冒了。
楚商远喝了一大杯水后从餐饮区拿了牛奶和面包,找了借口:“昨晚工作比较晚,我再回房睡一会儿。”
明摆着不让她们打扰。
“只吃那点行吗?我让阿姨给你做点早餐送上楼?”
楚商远想了想:“嗯,放到书房,我一会儿过去吃。”继续拿着牛奶和面包上楼,到了楼梯口,又忽然回头看向佑言:“朋友送了我两张话剧票,你一会儿带妈过去看。”
佑言回答:“好。”
楚母:“南姝。。。”
楚商远忽然听到南姝名字,心跳了一下,看向母亲。
楚母:“南姝一年只演一次话剧,今年不知什么时候演,还没有宣布,只怕到时候她的票不好买。”
楚商远笑:“那您多关注新闻,等她演了,我给您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