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回。
进了办公室,她乖乖巧巧叫了声:“老师。”
寻溟脸色极其不好:“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
徐西漾前几天请假,要不是岑宴深跟他说,他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她帮了高太太。
“跟谁学的?”寻溟和岑宴深一样的问题,深怕她被有心人士利用,误入歧途。
徐西漾早有准备,“我没走歪门邪道,我只是结合了那些古籍的内容,做了一次催眠实验。”
她把自己做的实验报告,还有一些资料,发给寻溟看。”“老师不是说做学问要严谨吗?”
寻溟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知天高地厚,我有让你做催眠实验?实验如果失败,对你,对患者的精神都可能有摧毁作用。”
“我有分寸的。”她前期跑黎沧,后期又阅读了大量的专业书籍,就是为了确保实验不出差错,现在看,很成功。
寻溟叹了口气,“我等你论文。”
徐西漾还是像平时那样看着没心没肺,从寻溟办公室出来就和星之在那聊八卦,
星之那边特别多男男女女的桃色新闻,
“我有个客人,她老公出轨了她亲妹妹,你知道这个客人多狠吗?有次捉奸在床,直接把她老公的命根子给剁了。”
“啊?”徐西漾震惊住。
“这还不算什么,他老公鬼哭狼嚎叫了救护车,医生来了问,被剁下来的那节在哪里?看看是否还能接回去。”
“这还能接回去?”徐西漾依然一脸震惊。
“好像是没超过几个小时可以接回去,但是你猜怎么着儿?这客人特别镇定地带医生到厨房,掀开锅说,煮了,煮了才解恨。”
“啊?”徐西漾被震惊得只能用单字发音。
“然后故意伤害罪,被判刑了。”星之最后总结。
旁边的星吉听了,后脊背发凉:“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们女人。”
徐西漾眼冒星光啧啧感慨,人生真是多样又丰富多彩呀。
寻溟在办公室里,没拉窗帘,通过窗户观察了她一天,最后放下心,给岑宴深发了条信息:“应该没撒谎,自学的。”
那头的岑宴深正在开会,底下坐着的公司元老,都是他父亲当年留下为他保驾护航的亲信。
“逯城政界马上要换领导班子,岑盛行和岑青近期主要集中精力帮纪书记大选的事,今年不像往年纪家独大,高宏伟势头猛进,是位很有力的竞争者。”
“岑顺行最近主要带岑修熟悉公司业务。”
跟他汇报工作的都是年近过百的元老,对岑
宴深忠心耿耿,他虽年轻,但无人质疑他的能力,因为论心计、论谋略,场上的人都领教过,没人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