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议政大厅围了严实,都杀气腾腾的看着鳌拜。
鳌拜被他们这举动气笑了,"你们这些人当我镶黄旗的人是死人吗?"
众人看向遏必隆,只见对方上前一步,神情带着两分不忍,"鳌拜,我不会让你将镶黄旗带到绝路!"
苏克萨哈冷笑:"鳌拜,你所有的亲信手下都被借故调出京城,在这里,你已经众叛亲离,如果束手就擒,还能饶了你的族人,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鳌拜拎起一旁的椅子扔向苏克萨哈,“老夫倒要看看你是要怎么不客气!”
苏克萨哈见椅子袭来,连忙后退,两名侍卫上前,一脚踹下椅子,刀尖对着鳌拜,迟疑地看向场中的另一人—-索尼。
索尼用拍子遮着嘴,咳嗽声不断,“咳咳……咳……鳌拜,你我共事多年……咳咳……同为先帝托孤重臣,可是你不思君恩,反而屡次………咳咳………欺凌幼主……老夫只得将你正法!”
随着他话音落下,侍卫仿佛得到命令办,举刀上前。
索尼等人站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螯拜犹如困兽一般嘶吼、拼杀。
大概两刻钟后,鳌拜狼狈不堪地半跪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三柄刀,一身狼藉,左肩中了一刀,额角也有了刀口,弄得满脸鲜血,蟒袍上也都是刀口,官服上的五爪凶蟒个个染血,瞳孔猩红,好似现在的螯拜。
索尼颤颤巍巍地走到鳌拜跟前,沧桑的嗓音带着几分虚弱,"鳌拜,你败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败了,我不服!我要见皇上,我-->>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见太皇太后!”鳌拜怒吼道。索尼用帕子沾去鳌拜喷溅的唾沫星子,“老夫会满足你的愿望!”
说完,招手让侍卫将人押下,遏必隆见鳌拜已经被擒,上前道:“索大人,老夫出去安抚镶黄旗的人,一定不负所托!"
等到鳌拜的府邸被围,估计京城的人就知道整拜被擒,他要在此之前,要控制住镶黄旗的人。
索尼:“有劳你了!”
遏必隆点了点头,带着人出去了。
等到遏必隆离开,其他人也相继向索尼告辞,他们也有紧要的事情,防止局势动乱。
慈宁宫中,鳌拜的顶戴花翎被取
下,蟒袍也被扒了,发须凌乱,半身带着血,狼狈不堪地跪在下首。
太皇太后看着下方的鳌拜,长叹一口气,"鳌拜,听说你要见哀家!"鳌拜理了理登发,向太皇太后郑重叩拜,“奴才鳌拜参见太皇太后!”声音浑厚,带着无尽的霸气在殿中回响。
殿中戒备的侍卫听到这声音,腰杆下意识挺直,看向鳌拜的眼神更加戒备。
太皇太后:"鳌拜,看你这样子,你还是不想认命吗?"
鳌拜抬头,挤出苦笑,"有索尼牵头,遏必隆也站在您那边,恐怕奴才并无翻身之术。"
太皇太后抿了抿嘴,“鳌拜,你不必如此,你是三朝老臣,普经护卫哀家和福临,哀家不会让人取了你的性命。"
听她说起顺治帝,鳌拜瞳孔一颤,呆了片刻,最终两行浊泪流出,“奴才有愧先皇!”
当年皇太极去世,多尔衮摄政,不说顺治帝过得提心吊胆,他们这些忠于顺治帝的人同样不好过,自己和正白旗的仇也是从那时积攒下来的。
太皇太后知道鳌拜的性子,也念他的情。
整个多尔衮摄政期间,索尼、鳌拜等镶黄旗、正黄旗的将领都收到迫害,许多人迫于无亲,投奔了多尔衮,趋利避害也情有可原,可是鳌拜一直忠于顺治帝,多次受到打压和迫害。
太皇太后看他这样子,也用手帕沾了沾湿润的眼角。
鳌拜情绪平复后,自嘲道:"奴才在来之前,原想着见了您后,让您看看奴才那些年征战沙场留下的一身伤疤,现在奴才却是无脸见您了!"
"鳌拜,你的功哀家和皇帝都记在心头,但是过也是一样,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情非得已,你莫要怨皇上,要怨就怨哀家吧。”太皇太后叹息道。
鳌拜跪在下方不语,不知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