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坐门槛上,不进去?”容真皱眉看了眼,又偏开目光问:“你等多久了?”
容真放下筷子,两手端在腹前,轻声开口:
“还带来了洛阳那边的监内消息。”
他递了个勺子:“来来来,吃点,这家的胡辣汤不错。”
“好。”
发现她眉梢微蹙,似是一丝忧愁。
欧阳戎手提食盒,回到大厅门口,晒着上午的日头,眯眼等了会儿。
欧阳戎没问。
欧阳戎没有去后门找阿力坐马车,走出监察院大门,在旁边不远处的步行小吃街上逛了圈。
“容女史还有心思?”
欧阳戎脸色毫不意外,像是没有听到,表情不变的颔首:
“什么消息。”欧阳戎好奇问道。
欧阳戎点头,没有多问。
容真点头,像是早已知晓,轻轻一叹:
“不满归不满,但是陛下心中门清,欧阳良翰你和江州大堂并不是有意的,情况应该属实,而且朝中还有夫子说话,自然只能点头。
这时,容真瞥了眼他腰间的橘红色香囊,又瞧了瞧其手中欲递还缩的食盒
“这是?”
后者接过,掰成两半,回一半,取一半。
容真置若罔闻,像是刚刚什么也没说,也没什么不懂一样。
停住,后面一句话没有说。
“这些日子懈怠了,蝶恋花主人之事,迟迟没有进展。上次布局失败,损失精锐同僚,还搭上了一枚珍贵的方相面……实乃我之过错。”
欧阳戎瞧了眼她冰冷俏脸上露出的愧疚难受神情。
难得见到这位冰冷冷宫装少女在人前真情流露。
“不怪女史大人,那贼厮狡猾。”
顿了顿,他有些关心问:
“可是司天监那边,有了问责?”
容真摇头:
“没有问责,可越是如此,我越是心有愧感,这些日子养病,思来想去,此感甚重。
“本宫必须亲手抓到此贼,且不论过往恩怨,此贼十分擅长隐蔽,若是不除,终究是影响你与江州大堂建造大佛的最大隐患。不可容忍。”
“多谢女史大人关心。”欧阳戎有点动容。
他不由叹气,撸起袖子,响应女史大人痛批道:
“真乃竖子小儿,东躲西藏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在容女史面前正大光明露个面,这样我倒是还敬他是条好汉子。”
“好了,咱们再怎么骂也没用,想想法子,怎么尽快逮到此贼。”
容真摇摇头,自语了会儿,转头正色问道:
“欧阳良翰,这段日子你可有新线索,当初那群越女这些日子没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