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开源听了一会儿手机铃声,直到要挂断的最后一刻,才莫名笑了一下,拿出来点了接通。
助理在电话里焦急道:“北总,您在家吗,南极娱乐的老总说在会所看到二少叫了一群人在开趴,玩的太大他拦不下,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保镖呢?”北开源摸着门板上厚重的纹路,声音闷的像乌云打下惊雷的前一刻。
助理:“保镖都被二少打出来了,门都不让进……”
“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搞不定一个小孩儿,你在跟我开玩笑。”北开源打断他,眉间浮现出不耐烦。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咔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祝意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系最顶上的一颗扣子:“走吧。”
北开源看着他。
祝意脚下未停,一路去门厅边换鞋。
助理应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谨慎地不再吭声,就连呼吸都刻意压制住了。
北开源挂断电话,舒展了一下肩颈,去衣帽间找了套衣服换上,然后跟着祝意敞开的门一道上了车。
祝意坐在一侧,关上车门的动静将他视线拉过来。
“去了以后有话说话。”祝意看了他一眼,又转而去看窗外,“不要吓到小森。”
北开源扣上安全带,伸手放在他腿上摩挲了一下,嗤道:“他十八岁,不是八岁。”
祝意无声的叹气,北开源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祝意躲了一下,被他强势的制止,按在坚硬昂然的腿间。
祝意没跟他较劲,只是蹙起眉:“这是在车上,北开源,你懂不懂轻重缓急。”
“我不懂。”北开源压他的手蹭了两下,面上毫无变化,但是眼底浮现出愉悦的来。
他不在意把油门踩到底的司机,也不在意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焦灼的助理,靠坐的姿态仿若压顶而来的山。
“也不是没在车上来过。”他略微垂着眼,看着祝意说。
祝意在狭小漆黑密闭的空间里有着天然畏惧,尤其这里面再加上北开源,神经便更加紧绷。
北开源盯了他一会儿,直到祝意的手开始出汗,他才豁然松开他,整个人更加舒适的向后靠稳,微笑着说:“放你一马,用手。”
祝意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真假,北开源又笑了一下,在他审视的视线中伸出手揉他的唇:“如果不是时间不够……”
他停了一会儿,手滑到他后颈上,拇指触着那凹陷下去的锁骨窝,低头笑起来:“或者张嘴。”
祝意没躲他的手,他担心北开源真的不管不顾发疯。
祝意手背上的青筋都绷起来,无声沉默了片刻,主动用掌心蹭上去,摸索着解他的皮带。
北开源松开手,平静地看着他。
祝意一点一点拉开他的裤链,伸手摸进去,也将声音压低了,挨去他耳边:“早让我用手就好了。”
北开源眼神很暗,外面的路灯分寸打不进来,车内黑漆漆的一片。
祝意压着气息说:“手脏了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