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先生对她做了什么,才能成功地把一只张牙舞爪的大野猫驯养成温顺的小猫崽崽。
舒瑶没有和佣人讲一句话,踢踢踏踏地甩掉拖鞋,缩成一团,裹着温暖而柔软的被褥,趴在床上,一秒入睡。
佣人:“……”
当晚舒瑶睡的十分香甜。
而同一公馆之中,梁衍洗了三次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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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再度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然高照。
酒精对神经的影响还在,大脑有点钝钝的疼,舒瑶捂着脑袋,皱眉坐起来。
入眼尽是陌生的陈设,性冷淡风的陈设,冷淡到充满奇特的机械风情――
舒瑶又躺回去。
重新闭上眼睛。
她觉着肯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
再度睁眼,舒瑶一骨碌坐起来,环顾四周,试图回忆。
记忆只到她误喝梁衍杯中酒,之后戛然而止,再没有其他动静。舒瑶狠狠地捶了一把床,颤颤巍巍地掀开被子,仔细看了几眼。
哦豁。
没事。
舒瑶凭借着自己那些贫瘠的知识,短暂地来个判断,梁衍应该没有动她。
替换用的衣服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舒瑶换上衣服,头还是疼,突突突地跳。
她捂着脑袋推门出去,有人笑着开口:“舒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准备现在吃,还是等过一阵呢?”
舒瑶说:“现在吧――梁先生呢?”
“先生在工作,”那人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语调亲切却又不至于热情的让她难受,“先生临走前说了,等舒小姐休息好之后,送您回去。”
舒瑶道谢。
她有点摸不准梁衍的想法。
按理说,梁衍故意拿中秋晚会的事情吊着她,一定别有所图。
舒瑶自我反思,除却她自己这张脸和身体,其他也没有什么能够令这位大佬利用的。
但梁衍没有碰她。
至少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床单上没有血迹没有挣扎的痕迹没有被撕碎的衣服,也没有像个破布娃娃没有丝毫吻痕指痕,更没有声音嘶哑小腹剧痛下不来床。
这不符合言情小说的套路。
舒瑶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给梁衍发去一条微信――
事关重大,毕竟关系到需不需要做事后措施以及后续的身体检查;舒瑶不得不抛弃自己的那点羞耻心,直截了当地询问。
舒瑶:[梁先生,您昨晚碰我了吗]
这一次,梁衍的回复出奇的快。
梁衍:[你在想什么好事?]
舒瑶:[……]
好的。
她确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