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曦华宫回去,楚瑾深深的觉得被忽视了,所以傲娇的想冷冷南木萱,可是几天没见,楚瑾发现自己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他早就想她了,本还想着继续冷冷她,好让她知道知道他的重要,可今个一见,这结果……却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哎!
南木萱完全不知道楚瑾这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只觉得楚瑾还是很给力的,面对自己这个旧人还能这般上心,把那新宠弄得一脸狼狈,也是醉了,娇笑间视线扫过楚楚可怜的陈贵人,觉得她的媚眼真心是白抛了,南木萱高兴了,便越发的肆无忌惮的撒起娇来了“皇上,你都好久没去看人家了,还真是忙呢”最后一句是看着陈贵人说的,意味深长。
傲娇又自钻牛角尖的楚瑾听了南木萱这句略带埋怨略带醋意的话简直是犹如天籁,正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顿时又觉得自己是很重要的了,大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揽着南木萱柔声细语的哄到“这就去可好?”边说边带着人往曦华宫的方向而去,完全的无视了陈贵人。对此南木萱难得的有一丝丝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感觉。
陈贵人路遇暄昭仪,一个备受欺辱楚楚可怜,一个肆意嚣张神采飞扬,狭路相逢,陈贵人完败,皇上连顾都没顾陈贵人就随暄昭仪去了曦华宫,这个消息很快的就传遍了后宫,惊讶者有之,更多的却是理所当然的淡然以及拍手叫好的看笑话。
昭明宫,皇后听了绘芝的描述淡淡道“本宫如今瞧着,这宫里要说还有谁能让皇上费上几分心思对待的,怕也就只有曦华宫的那位了,这么些年,本宫冷眼看着,皇上对那位,也算称得上一句用心了,可笑那陈贵人把心思用到那位面前去,能不打脸?那位那向来不是常理能衡量的,陈贵人也算是受个教训吧,不过是受宠了些日子,倒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呵,不过说起来本宫也是费解,明明一起进宫了那么些个人,可到如今,偏偏就那么一位得了盛宠,也真是奇了怪了”
绘兰一直静静的听着自己主子说着,此刻不由接话道“主子,如今可不是只那一位了,你忘了那位孙良人了,前几日……”后面的话没有全部说出口,但这提醒也是足够了。
皇后闻言微微皱眉,笑道“瞧我这记性,你不说本宫倒是把她忘了,孙良人,那位孙良人也算有点造化了,好巧不巧的在路上遇到皇上,随即就把皇上引到她的墨雨阁去了,也算本事了,只是那地方,呵……要说孙良人,也是个有意思的,那么巴结着暄昭仪没被引荐倒也没恼,还能毕恭毕敬的有来有往,本宫瞧着,暄昭仪似乎还挺喜欢她的,处处照应着,不过要说指着暄昭仪把她往皇上那带,那还真是估计一点门都没有,这次倒好,不知道怎么的皇上竟然还真就自己去了她那,也算是她的福分了,只是不知,以后对着暄昭仪她还能不能那么恭敬了呢”
皇后话虽是这般说着,心里却不觉得那位是个有什么造化的,要知道那天孙良人和皇上的相遇细细想来可是有意思的很,那地点可明明是去曦华宫必去的路上啊,时间更是恰巧的很,谁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人为多少巧遇啊,孙良人这番作为也挺难看,尤其是之前还那么巴着南木萱,南木萱的性子……
“不过是被皇上宠幸了一次罢了,陈贵人那么受宠的遇上暄昭仪还不是得退后一步,孙良人哪里就敢这么快的就不恭敬了,要奴婢说,倒是暄昭仪以后还能不能毫无芥蒂的照应孙良人才有的一说呢”绘兰如此说道。
绘芝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么些年下来,她也算与南木萱接触颇多的人了,却还是从来都没有弄懂过她,这次孙良人的事,绘芝觉得也许南木萱根本不在意也未可知。
绘芝这次还真就猜对了,南木萱压根没拿孙良人受宠之事当回事,甚至于,玉溪和她说的时候,南木萱还笑叹了句孙良人也够不容易的了,至于在什么地点遇上这个,南木萱还真没多想,只要不是来她曦华宫内截人都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要知道其实即便是来她宫里截人,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皇上的态度才是这一切的决定者,要知道女人和女人在怎么争都没又意义,关键的决定权在那唯一的男人身上。
不过有些时候,小小的醋意貌似男人还挺喜欢?南木萱其实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爱吃醋,毕竟自己根本不喜欢,也没那么在意种马皇上,只不过是到底骨子里不是三从四德的古代女人罢了,总会有些小小的介意罢了,可偏偏这些貌似还成了皇上眼中她深情的表现,甚至于非常纵容她偶尔看似吃醋的某些不讲理的行为,这还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啊。
尤其是今个儿这情况,真真的让人费解的诡异啊,南木萱对皇上舍了陈贵人投向自己的怀抱这事还是挺沾沾自喜的,所以对楚瑾的态度也格外的温柔殷勤起来,投桃报李嘛。可为嘛她总有种画风不对的错觉,楚瑾这厮,今天貌似有些格外的傲娇。
尤其是那句句话语里以及神情里透出的那种阴谋得逞以及志得意满的劲到底是因为点什么啊?难不成自大的皇帝大人觉得自己今个儿的行为是对他爱的深沉的表现……和皇上回了曦华宫,后,南木萱就一直处于这种诡异的感觉中,茫然的凌乱,不过结果是很好的,
这点从第二日皇上送来的一大堆赏赐中就能看的出来。甚至于南木萱觉得自己在两人昨晚上腻死人不偿命的对话时若是哪怕稍稍提那么一下下,说不定楚瑾第二日都能送来一道升她位分的圣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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