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蔡辩与钱奏不管是谁,多个女人作道侣都不吃亏。
尤千仞素来护短,被他这番高高在上充满了“施舍”意味的说辞气得脸se发绿,奈被部石拦住发作不得。
姬幽谷正想说话,忽然觉得袖子一紧,被石映绿牢牢扯住。
石映绿水汪汪的眼睛定定看着他摇了摇头。他身上有伤跟人动手太危险,更不要说对方是个修为更胜于他的筑基中期修士,如果是平时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但是现在她如何能放心他替自己出头?
自己的同门师妹(姐)被人当面俊辱,邸禅尚与尹子章也想出手,朱朱早有准备一手拉一个,才勉强制止了他们,这两个伤得比姬幽谷还重,绝对不能放他们出去。
朱朱没有法力两人都知道,邸禅尚随手扔支簪子都曾撞裂过她的臂骨,更加不敢挣扎。
石映绿走上两步挡在几个师兄,师妹面前大声道:“不用问了,这两个人恶心死了,多看一眼都令人作呕,请恕晚辈耻于将自己的名字与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两手各抓了一个人,朱朱几乎要鼓掌叫好,果然不愧是二师兄家的,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是毒的,不过骂辞这么直接,似乎又是走大师兄的简单粗暴路线。
那边蔡辩与钱奏脸se都变了,他们不是没碰过不情不愿的女修士不过对方慑于他们的实力背景,顶多躲躲闪闪避免与他们接触,这样当面毫不留情骂他们恶心、令人作呕的,当真大姑娘上hu轿头一回!
钱奏气得跳起身指着石映绿道:“你好大胆子!从来没有女人敢对我这么说话的!”
石映绿看都不看他,仿佛真的多看一眼都会吐,很顺溜地回了一句:“以后会越来越多的。”她与朱朱相处久了,说话也不免带了几分朱朱的厘头风格。
这下子朱朱和邸禅尚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圣智派的大人们连同尹子章、姬幽谷也不禁莞尔。
钱奏暴跳如雷,脸se黑成了锅底一般。
司辨太没想到小小一个筑基期女弟子竟敢当众驳他的面子,气极反笑道:“尤老弟的弟子果然好厉害的一张嘴,就不知道比试斗法是不是也这么了得?今日既然你们的精英弟子都在,那不妨就让小辈切磋一番也不伤大家的和气。如果老夫这两位晚辈胜了,便请符掌门与尤老弟以及尤老弟这几位高足到宗门去小住数年,这圣智派自有人替你们打理。”
所谓“小住数年”其实等同软禁,宗门另外派人来接管圣智派,只需几年就足以将圣智派的基业吃空,这样大的赌注符钰与尤千仞如何能答应?
“符掌门口口声声圣智派这数百年间发展如何蒸蒸日上,嘿嘿!门派实力不是吹出来的你们的弟子要能击败老夫这两个小辈,老夫就承认符掌门所说马上离开。”司辨太看出符、尤二人的犹豫,更加咄咄紧逼。
到了这个境地尤千仞也是骑虎难下,明知道自己最厉害的弟子身受重伤,直言脱反而给对方放肆攻击的机会,以司辨太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邸禅尚、姬幽谷、尹子章三人都有伤在身他分明是不怀好意想趁机捡便宜。
邸禅尚咬牙切齿就想冲上去,朱朱死死拉住他低声道:“不要!你出去就中了他们的计了!”她也是有心说给尹子章、姬幽谷听的。
石映绿咬了咬嘴hun,抬头对尤千仞道:“请师尊允许徒儿出战!”
这个女徒弟平时一副傻大姐xng情,但真要决定了的事,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
尤千仞沉吟不语郑权忽然道:“也好,既然宗门祖师有这样的想法,便一言为定我那徒儿也是炼丹师,而且正好收服了一只火xng灵兽便与这位七品炼丹师的高足一决高下。”
他这话一说,不止尤千仞,厅里所有圣智派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朱朱炼丹的本领达到三品炼丹师的水平有余,但是她既法力又只收养小猪一年左右,如何可以随便去挑战一个四品炼丹师啊!
他是太过自信,还是看自己的弟子很不顺眼,连带跟宗门的人合谋想吃了圣智派?!
朱朱也很震惊,她不怀疑师父的人品,但是师父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还有,师父之前不是很不愿意小猪出现在两个宗门祖师面前吗?现在为什么忽然主动提起?
司辨太jn计得逞,哈哈笑道:“还是郑长老快人快语!尤老弟,莫非你的胆se连你的女弟子都不如?”
尤千仞心情复杂地看了郑权一眼,决然道:“好,就比这两场。”
司辨太假作好心提醒道:“蔡辩和钱奏二人下手不知轻重,如果不小心伤了两位的弟子,两位可不要记恨啊。”
郑权神情诡异道:“钱奏这一场我不清楚,蔡辩嘛炼丹师的灵兽比拼死伤难免,到时候司祖师不要忘记自己这番话才好。”那口气明摆着认定了蔡辩会输,而且会受重伤。
司辨太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言不惭,冷哼道:“只要你的弟子有这本事,尽管放手施为,有任何后果自有老夫一力承担!”
部石听着郑权的话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正要劝阻,没想到司辨太已经把话放出去了,不由得暗暗埋怨他太过建功心切,他们对圣智派的了解都源自苏京之口,并未作进一步考证,万一今日这两个弟子与圣智派的人比试有什么意外,看他有什么能力承担!
双方一言为定,首先钱奏与石映绿比试一场,然后是蔡辩对朱朱。
钱奏一对se眼yn冷地在石映绿身上转了一圈,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乖乖做我的婢妾,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