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看来这个王婆的名声还真不太好,抢生意就要对人下死手,这人还真是狠辣。
这么狠辣的一个玄学大佬…她能对付得了吗?
白珍珍觉得自己就是个半瓶子水的普通人,能力来的莫名其妙,也不会画符念咒啥的,顶多就是赶鸭子上架学了两手。
她现在很怀疑自己那两手能不能对付得了这个神婆。
应该是……能的吧?
至少现在看来,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废柴。
“行了,亏你还是卖香烛的,啥都不知道你都敢卖,能好好活到现在,你也是命大了。”
白珍珍不想和陈小生在这边儿继续掰扯下去,阿本的魂气越来越弱了,再耽搁下去,那家伙怕是要完蛋了。
她得去救人……救鬼。
陈小生还想再求,白珍珍回头看了他一眼:“我还有事要办,你去找别人吧。”
丢下这句话后,白珍珍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不远处的王婆香烛铺走了过去。
陈小生委屈巴巴地看着白珍珍,又不敢上前阻拦她。
不过瞧见白珍珍去的方向正是王婆香烛铺,陈小生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大师果然就是大师,虽然嘴上面说着嫌弃他的话,但这不还是去给他出头了?
等下他一定要给大师包个大红封才成。
白珍珍自然不知道陈小生在想些什么,她径直走到了王婆香烛铺紧闭着的大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她不紧不慢地敲着木制的门板,清脆的敲门声传入穿透,传入了王婆香烛铺最里面的那间小屋子。
摆放在地上的黑色小坛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挣扎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黑黢黢的屋子连透气窗都没有,灯没有打开,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沉闷,黑色坛子晃动的声音和外面的敲门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了让人感觉极其不爽的噪音。
一个身量瘦小的老婆婆如同游魂似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她的心情不好,长长的指甲划过床铺,发出了刺耳的抓挠声。
“呵呵,上赶着找死,就别怪老婆子不客气了!”
她随手一挥,神龛上的红烛便亮了起来,忽明忽暗的烛光映照在王婆的脸上,她脸上的沟壑似乎都活过来似的,在她的面庞上扭曲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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