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结婚了。
住在闻爷爷眼皮子底下,这意味着,她跟他,很难不被安排到同一个房间。
她微微失神,不过很快把自己拉回来,不敢再多往下想。
闻现把面前人细微的表情看进眼里。
又扫一眼她胸牌上明晃晃的工号231,随手指指了礼堂:“走了。”
付温枝点点头。
须臾,笑一笑:“那,再见。”
“嗯。”
大礼堂里宾客盈盈。
闻现在刚刚的位子上重新落座,不少人见他坐下举杯过来,他接过侍应生递上来的酒,懒懒朝那些人扬扬杯子,算是应下。
轻抿了口放下杯子过后,西门走廊的方向看了一眼。
没见任何人的身影了。
他收回眼,一个不大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穿身招摇过市的正装礼服大咧咧朝他走过来。
搞得一时之间宴厅里所有宾客都难耐八卦地看过来。
温敛倒像是对这些八卦的眼神满不在乎,端了杯酒向着闻现的方向来。
“阿现,难得啊,来这么早。”温敛不管不顾往闻现旁边的位子上一坐,“你是不是特意早点来等着看哥们今天有什么动作啊?”
温敛在他身边坐下,周围的目光也焦聚过来。
闻现不言不语地侧过脸看温敛,凭他对姓温的的了解,他紧张的时候话不能停,密得像念经。
正如现在,他理都没理,温敛还接着说:“还是说,你已经被策反了,现在是真诚来祝愿汪越的?”
闻现懒得回这些废话。
温敛好像没要停的意思,又接着问:“怎么样,汪越有没跟你问我啊?”
“有啊。”这回闻现难得开了尊口。
“问什么了?”
“她问我,温敛做什么去了,怎么还不来。”闻现不疾不徐扯了这么一句,说完喝了半口酒,把杯子随手搁到桌边。
怪难喝的。
温敛见他说了半句没后文,忙追着问:“然后呢?那你怎么说的?”
这也信啊。
果然还是没什么脑子。
闻现看他一眼,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我说,他应该去自杀了吧。”
“???”
温敛这才反应过来这货拿他开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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