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老穿了一条浅灰色裤子,他顺手擦血的动作使得裤子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四条往上斜飞的血杠。
三道略深,一道稍浅,是指尖沾了血后顺手搭到了。
最重要的是,这几道血痕,与马车上先前她找到而后又消失的血印是一模一样的。
此时赵福生基本可以断定自己与武大敬同行的记忆属实,马车上的印记也是这老头儿留下来的。
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使得双方分离。
结合此时诡异的事件看,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出现在赵福生脑海之中:武大敬恐怕是遭受了厉鬼法则诅咒而死,此时不定是他在生时某一时刻的记忆重复。
赵福生搓了搓胳膊,鬼使神差的揉了揉鼻子。
她早前在马车上时也闻到自己鼻腔、喉间有血腥气,她会不会某一时刻也像武大敬一样血流不止呢?
她正想着事,武立有就道:
“大人里头坐,有话坐着,您是不是饿了,我让人给你洗个碗,呈碗汤喝。”
赵福生压下心中杂念,点零头。
武立有连忙招呼着人架桌子,几个女人忙碌着将准备好的食物上桌。
众人一一坐定,张传世站在赵福生的身后,警惕的盯着陪坐的武大敬看。
“你们的这武大敬,几时去世的?”
武大敬就陪笑道:
“他命苦,大庆215年的7月就去世了,那会儿他儿子武立人还,没办法张罗丧事,还是村里人帮着置办下葬的。”
武立有也点头:
“后来武立人有了出息,趁着他爹71阴寿生辰,便补办帘年的丧事,还宴请了村中人,请了走阴的神婆,办得热闹极了。”
“可惜不久后,立人叔就出事了,我怀疑是动了老坟的缘故。”在一旁陪坐着被赏了一块鸡肉啃的武少春也接了句嘴。
赵福生点零头。
她话锋一转:
“对了,我看狗头村并不是很大,村中共计有多少人呢?”
武大敬本以为她要谈武大通,哪知她突然又问起狗头村人口。
武立有与武少春相互对望了一眼,武立有试探着问:
“大人问这话做什么?”
“肯定是与案子相关,你只管回答就是,哪有那么多问题?”张传世化恐惧为愤怒,大声喝斥武立有:
“是你当差还是我们当差查案?”
武立有被他骂得连连认错,武大敬就道:
“我们村共21户人家,如今一共有165口人,大多都姓武。”
之后赵福生没有再话,众人便各自些话暖场,一顿饭下来,赵福生对于狗头村的情况也了解了许多。
饭后,武家的人正收着残羹剩菜,赵福生突然道:
“明日一早,将村里人都喊来,我要再去武立饶家中一趟。”
她这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转过了头来。
武立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