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自己的房间,来我这里干什么?”
“你过来的路上没有碰到其他人吧?”
“赶紧回你的房间去。”
“今天又没有别的安排,”时淮之抬手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我来我太太的房间,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按惯例提前一天到酒店报道,峰会明天才正式开始。
按理说,现在的确没什么事情要干。
宁茯有点着急:“不是,你这样——”
时淮之打断:“为什么又躲着我?”
“啊?”
她怔住,然后目光开始闪躲:“有,有吗?”
他——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察觉出来?
“最近几天,你一直在躲我,”时淮之问,“对吗?”
虽然是疑问,但他的语气确实肯定的。
宁茯没法否认。
这个事实被他无情地揭开,她无法再躲藏。
是的。
不知从哪天开始,她没办法再和以前一样,光明正大地直面时淮之。
上回他出差回来的那一个月,她也总是躲着他,但那时候更多是因为心虚。
但最近,却不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下意识想要躲避,不想让他察觉出来。
不想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小心思,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去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生病了,甚至冒出过去医院看一看的念头。
她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可思议。
不过一想到医生也许会建议她去看精神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芙芙。”时淮之很平静地喊出她的名字。
“嗯,啊?”宁茯回过神来,缓缓抬起头。
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小名。
不对,他是喊过的,虽然不是对着她。
时淮之注视着她,眼神专注且幽深:“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我希望你可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这样——”
“叮咚”!
房间的门铃忽然被按响。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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