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完毕,容钰舔了舔发麻的下唇,手指抚摸着卫京檀的胸膛,顺着劲瘦的腰线往下滑,来到胯间,缓缓握住那根如烙铁般坚硬灼热的肉根摩挲。
“我想在上面。”容钰嗓音微哑,暧昧地刮着卫京檀耳朵。
卫京檀眼底色泽加深,拨了拨容钰凌乱的发丝,“都听公子的。”
他翻了个身把容钰抱起来放到腰上,容钰伏在他胸口,腰肢微微塌陷,白皙的手指伸到身后,扶住卫京檀的肉棒,然后费力地翘起屁股,缓缓坐了下去。
不同于湿软的舌头,紧窄的穴道被粗硬的阳根捅开的一瞬间几乎让容钰头皮发麻。即便已经和卫京檀做了数不清的次数,他的花穴还是没能很好适应这个尺寸。
尤其是骑乘的体位使得肉棒插得更深,容钰感觉自己好像被捅穿了,炙热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动一下就烫得发麻,他僵在卫京檀身上半晌没动,眉头紧蹙,眉心隐隐在跳。
卫京檀倒是爽得发颤,鸡巴被紧致的屄肉裹着,又软又热,他深深抽了一口气,小幅度地挺动起腰。
“别动。”容钰恼怒地在卫京檀胸口拍了一巴掌。
心里腹诽难道卫京檀这个年纪还能发育吗?怎么感觉这根狗鸡巴又大了一圈。
“钰儿,我十九岁,再长一长也正常吧。”卫京檀隐忍中带着委屈的嗓音在容钰耳边响起。
容钰:……他刚才不知不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长那么大做什么?疼死了!”
卫京檀轻哼,掐住容钰的腰就往上顶,“我不信,昨晚公子还说爽。”
“你他妈……嘶——”容钰眼皮子一抽,被突如其来的顶撞疼得吸气,“蠢狗,昨晚我没在上面,你……啊……轻点。”
容钰骂得越狠,卫京檀肏得越欢。很快,疼痛退去,成倍的酥麻与快感接踵而来。容钰的骂声也变成了黏腻的呻吟,倒显得他刚才的怒气像是调情了。
他被卫京檀顶得坐不住,趴在男人胸膛上,额头贴着卫京檀滚烫的颈窝,喉间发出闷闷的呜咽。
本想着在上面能压卫京檀一头,结果还是被操得浑身发软,只有趴着呻吟的份儿。
肉棒进出花穴砸得淫水飞溅,在淫荡的水声里,容钰脑中混沌地想起卫京檀刚才的话——十九岁,的确是还在发育的年纪。
而自己这具身体虽然才十八,可自己在现代自杀时已经二十一岁,准确地来算,自己比卫京檀还要大上三岁。
容钰不禁低笑出声。
闷头操干的卫京檀耳朵一动,黑黝黝的眼眸盯上容钰,一个翻身就将人掀下去压在身下,“笑什么?”
卫京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眉眼汗涔涔的,眼底发红。宽阔的肩膀和鼓胀的胸肌随着他粗沉的喘息而起伏,小麦色的胸膛上布满汗水,反射出油润的光泽。
“在笑什么?”见容钰不说话,卫京檀又重复一遍,还挺动腰腹狠狠顶了一下。
一滴汗珠碰巧从他下巴滴落,一路滑到脖颈,没进黑色皮圈之中,灿金的小牌子闪烁着熠熠光辉。
容钰想起古埃及神话中的阿努比斯。
他弯了弯眼睛,“唔……笑你像只莽撞的狗崽子。”
卫京檀拧眉,这口吻听起来好像容钰比他成熟似的。
“没大没小。”他在容钰屁股上捏了一把,“我比你长一岁。”
“那可说不准。”容钰意味不明地哼笑,桃花眸半眯起来懒洋洋的,“在某个时空里,说不定你还要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