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不那么可信。
“看来你还不信本宫。”
王惠风冷哼一声,说道:“胤王将我琅琊王氏一朝铲除,本宫与胤王可谓是血海深仇了,之所以隐而不报,便是朝外无人,只得隐忍,但如今若是本宫再隐忍下去,只怕是陛下与本宫都是性命不保。”
“太后,此事休要再言了,我等告辞。”
荀组却不想再说什么了。
也不等王惠风应允,荀潘荀组当即告退。
出了显阳殿之后,荀组荀潘对视一眼,荀组说道:“这是一个机会,对我们颍川荀氏来说是一个机会,与我大晋来说,亦是一个机会。”
荀藩则是更要谨慎一些。
“机会,亦是风险,而且太后在宫中并无权势,而胤王的势力,已经是遍布朝野,我等如何动手?”
他们两个队晋室的忠心有之,对家族地位的不满亦是有之,两者合一,便对王生起了不满之心了。
“此事应当与豫章王与琅琊王商议一二。”
宗王现在被王生从封国召回洛阳,确实让各地的世家没有起势的由头。
然而有利就有弊。
这些宗王聚在洛阳,这宴饮之间,其实就是在议事举事了。
豫章王司马炽是晋惠帝异母弟,而琅琊王司马睿则是晋武帝从子。
但从身份来说,豫章王血脉更加纯正,而琅琊王已经不算是武帝血脉了。
但是
豫章王司马炽对权势并没有什么野心,反而是琅琊王司马睿对权势有野望,因此二王相聚,是以琅琊王司马睿为主的。
颍川荀氏也是依附或者说是在背后支持着琅琊王司马睿。,!
怕就不高兴了。”
太后王惠风
在王生处决了整个琅琊王氏之后,两人的关系便降到冰点了。
之后虽然缓和了不少,但是杀父之仇,便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裂缝。
只要一相处在一起,宛如有一根刺横在喉咙中一般。
两人都不得好过。
如此情况,王生怎么可能留宿在显阳殿。
“太后不高兴?你是想说,这风言风语,是太后传出去的?”
“难道不是?”
羊献容面色狡黠,像是不经意间说道:“连个中细节都清清楚楚,难免是有人透露出去的,而太后与大王的关系不好,很有可能是太后透露出去的,而且显阳殿中,有不少外臣走动,难道大王真的就不担心?”
担心?
或许罢。
王生眼睛眯起来,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管这些事情。”
说着,王生的呼噜声起来了。
羊献容嘟着嘴,看起来有些生气。
“便是这样,你还让她的儿子做皇帝?”
郁闷是郁闷。
但羊献容也只能郁闷了。
显阳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