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雁猝不及防,因要笑,唇瓣轻启着,玺衡下意识含住,他像是找到什么新奇的婉拒,生涩地含吮着,又觉得有些不够,便更加用力吮吸着,从下唇,又挪到上唇。
如此反反复复,甚至还贴心地给了听雁换气的时间,就是不离开。
当然,他好像是不会一边亲一边做别的事这样的高操作技能的。
刚开始,听雁心里又害羞,又感叹男的果然在这方面有自学成才的本事,但渐渐的,当她觉得唇瓣被含吮得微微刺痛而他还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只会用更急促的动作不同厮磨时,她忍不住了,张嘴伸出舌头,轻轻试探着去纠缠他的舌。
显然这又将他震住了,他呼吸停滞了一瞬,紧接着学着听雁的动作纠缠住她的舌。
他的味道清新,听雁被吻得晕乎乎的,空气都被他掠夺了个干净。
她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玺衡却没反应,沉浸在与听雁的纠缠里。
听雁忍不住用了点力气推开他。
玺衡自来是抵不住她的力气的,被迫移开,喘息着。
他离开得突然,听雁的唇瓣还湿润润的,仿佛有银丝勾连,她面红耳赤动了动身体,这次却换她僵住了。
玺衡直起身来,慌忙遮掩自己的衣摆,低着头没吭声。
空气里只剩下喘气声。
听雁看他慌乱紧张的动作,笑出声来,正经开口:“师兄,现在天很黑,其实我什么都看不到的。”
玺衡摆弄衣服下摆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听雁。
怎么说呢,虽然周围黑漆漆的,但是听雁就是感觉玺衡两只大眼睛正灼灼盯着自己,弄得她都不敢嘲笑他了,忙收敛消息。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他又倾身过来。
听雁嘴都被啃痛了,忙伸手拦住。
玺衡抬手握住她遮挡自己的手,“师妹,我还要。”
言简意赅。
听雁面皮发红,委婉道:“师兄,这种事要适度,不能过量。”
玺衡捉着她的手蹭了蹭自己鼻尖,带着恳求的意味,听雁只觉得他连鼻尖都是发烫的。
她心软了一下,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能随便心软,毕竟到时会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听雁在心里好好斟酌了一下,再次用委婉的语气道:“师兄,我们都是第一次,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去好好学习一下的,你觉得呢?”
玺衡依旧贴着听雁的手,也不说话,亲了亲她的手,还想要的意图是那么明显。
听雁就忍不住了,叹了口气,“师兄,我嘴好痛啊!”
她的语气不自觉带了一点小小的埋怨。
玺衡自然也不是蠢蛋,听完这一句再联系她上一句,瞬间读出了她真正想说的台词——师兄你吻技好差啊,要不你再去学学吧?
这话一下戳到了玺衡肺管子了,
他僵住了一会儿,默默后移,背过身坐在山石上。
也不说话,就喘气平复心情。
听雁从山石上坐起来,假装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从他后面凑过去,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