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桐撇着眉毛装无辜,“我方才是被吴玉田不小心绊倒的,我也不想压在他身上啊。”
吴玉田被她这副无辜样气得肝疼,一蹦三尺高,“他这是装的!装的!他还往我脖子里塞雪……”
李博远当头一巴掌,“给我闭嘴!老实扫雪,再敢闹事我罚你扫到入夜!”
吴玉田委委屈屈的闭嘴了。
闻砚桐自然也少不了一顿批,但是有赵钰在旁边说话,好歹没挨李博远的巴掌。
扫雪的时光过得是很快的。
其实本来就不长,到底都是些金贵的公子哥,说是扫雪不过是小小锻炼一下,也没人敢让他们一直干活,剩下的时间都是去庙堂里默诵经文了。
闻砚桐在默诵的时候一直打瞌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池京禧他们都在别的庙堂,牧杨在下午扫雪的时候就擅自跑去跟着池京禧一起了,这会儿也没在一起,压根见不着面,没有她感兴趣的事,困意自然就涌上来了。
等默诵完,闻砚桐的瞌睡也打完了。晚上的风很冷,她和傅子献草草吃完饭,各自回房了。
张介然已经在房中看书,闻砚桐没有打扰他,自己去打了热水房烧得热水简单擦洗一下,然后才回房中。
两人间就是左右一个小房,中间的房摆了桌椅之类的。闻砚桐把桌椅挪开,又取了备用的棉被铺在干净的地上,把张介然喊来坐。
白天的事,她还等着好好问问呢。
张介然合了书本,走到棉被旁脱鞋坐下,说到,“闻兄为何要在地上铺棉被?”
“这样才有氛围嘛。”闻砚桐道。
张介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闻兄想知道什么?”
闻砚桐道,“自然是你去年在念安寺没有睡好的原因啊。”
张介然便说,“此事倒是说来话长,因有一年之久,有些事我大概是忘了,不过尚记得一点,能与闻兄说上一二。”
“那你快说,”闻砚桐催着道。
张介然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从何说起,正要开口的时候,闻砚桐却打断了他,“等我一下。”
她起身,跑去了床边背起自己的被子,然后扔到张介然身边,又把小暖炉往两人旁挪了挪,说道,“盖着吧,这暖炉不够暖和,别冻凉了。”
张介然摇头,“闻兄你身子弱,你盖着吧。”
闻砚桐也不强求,把棉被裹在自己身上,刚坐好,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让张介然再等一会儿。
这回她直接穿鞋出门了,没过多久,再回来时就把傅子献带来了,笑着道,“人多热闹嘛。”
傅子献一脸茫然,他洗完了手脚正准备睡觉的,就被闻砚桐拉来了。
闻砚桐把他按在棉被上坐下。棉被其实并不大,坐三个人也就刚刚好,再多的空隙就没了。
闻砚桐准备好,正要让他开始说时,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三人同时看向房门,闻砚桐便道,“是谁啊,已经睡觉了,没事就离开吧!”
下一刻,门外响起牧杨的声音,“你谁那么早?骗谁呢!”
闻砚桐心道这家伙果然来了。于是又跑过去给他开门,结果开门一看,发现不止有牧杨一个人。
他还带来了池京禧,程昕和程宵。
作者有话要说: 闻砚桐:晚上就适合讲鬼故事,气氛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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