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羊肠子不赖,酒一般,供销社里八毛钱不要票的,杀口还成喝完了头疼……”
见傻柱很自来熟的上去拈起一块羊肠丢进嘴里,嚼了几口又喝了一杯酒,还给做出了评价。
李胜利也不厌烦,只是微笑着点头,割点熟食、备上烧酒,本就是待客之道。
傻柱虽说浑不吝,但进门是客,没必要恶声恶气。
这货虽说被秦寡妇黏上了,但也是四合院里的一霸,两者之间谁想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
只不过这孙子有娘生没爹养,家传的厨艺是学了,心机手段没学会,所以才被秦寡妇给吃死了。
如果傻柱能有许大茂一半的奸诈,就该着秦寡妇一家倒霉了。
当然心术有缺的傻柱,对一大爷易忠海而言,是最好的养老人选。
如果傻柱跟许大茂一样浑身是眼儿,只怕老易该被啃老了。
“柱哥,坐会儿?
待会儿我爸带厂里几个工友过来看腰,一块说说话。”
大院杂居,多少还讲几分邻里情,虽说家里的老妈算是四邻不招的,但李老爹毕竟在轧钢厂上班。
院里又多是轧钢厂的工人,即便骨子里不想亲近,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下的。
“我说呢!
这过年的好货都备下了。
得嘞,羊肠配牛肚,就是好酒肴儿。
今晚就在伱这喝了……”
听到李胜利说看腰,傻柱又是一僵,但还是不怎么在意,直接将自己网兜里的饭盒,放在了小画案上。
打开一个,里面满满当当,一半是辣炒牛肚,一半应该是烩牛筋之类。
“柱哥,这可是好菜,你还是拿回家自己吃吧。”
吃光棍、搂绝户,李胜利还没那么下作,对于浑不吝的傻柱,他也没什么恶感。
心术不全的傻柱,虽说不在好人数里,但也不完全算是个坏人。
吃他带回来的饭盒,让院里人知道了,绝对没好话,李家跟贾家、何家不一样,是健全的家庭。
跟光棍凑的太近,也与李胜利的初衷不符,这是给李老爹拉威望的营生,不好掺杂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说什么呢?
这叫相请不如偶遇。
哎……一大爷,您留步。
胜利这儿备了酒,待会儿有厂里的人过来看腰,一块喝两口,聊聊天?”
说着话,也没耽误傻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活相对简洁的一大爷,刚进门廊,就被他喊住了。
老易来了,饭盒的事儿就两说了,李胜利冲着老易一笑,那边自然也就开了口。
“胜利在啊!
我也听说了,你爸的腰好了,家里负担也就轻了。
你这小子,还真是不错。”
在院里一直端着的易忠海,可没傻柱那么浑,直接就闯门,而是站在门廊里,跟李胜利打起了招呼。
“一大爷,谢您夸奖,进屋坐坐,喝上一口?”
跟对待傻柱一样,对老易,李胜利也保持了该有的礼貌。
至于老易心里怎么想,那是人家的事儿,总不能逼着人家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易师傅来了,进屋坐,再站着就堵上门廊了。”
易忠海对于心有城府的李胜利不怎么待见,心眼多的人不好管理,无论是在厂里还是在院里,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