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小孙子,李老太太这边也有处置,没有留在家里,而是花了一些代价,托付给了山上村的杨玉莲。
这也是大家处理关系的一种方式,李胜利这边也就知道权当不知道了。
与付宜卿相比,老太太的甥女许点翠,每逢李胜利来的时候,倒更像他的女人。
对此,李胜利也跟老太太说过,但李老太太说来就更简单了。
‘她当你是他男人,日子就可以过的下去了。
你随意,也随她的意就好。’
对此李胜利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改嫁,对许点翠而言也是不可能的。
她若改嫁,就没了李家,即便李家有孙子也是一样没了李家。
她若不改嫁,即便没有子嗣,那李家也能维持到她身死的那一刻。
将付宜卿推出来,将甥女许点翠留在身边,李老太太为李家,也是能做的全做了。
安排好之后,李老太太也不在院里讨嫌,而是自顾去相熟的农家找乐子去了。
独剩下两个媳妇在家。
给李胜利沏了茶水,唱机上换了老生唱片,许点翠便如以往一样,站在李胜利身后,给他轻轻的捏起了肩,这也是李老太太为甥女争取来的。
不用李胜利多说什么,不一会儿,收拾了一下的付宜卿也站在了他面前。
胖老太太李许氏很清楚,她所在的李家,想要恢复家门,必须寄居在李胜利这棵大树身上。
城里的什么说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的李胜利,能在关键的时刻,拉一把李家的小孙子。
这就跟风雨之中,胖老太太用一根玉镯换来的阖家安稳一样,轻轻的一下,就是生与死的区别。
这话也不是危言耸听,如今去城里仔细数数,似李老太太这样的人物,还有几多回的来?
将来又有几多家门还在?
有些时候,不是有血脉,就能延续一个大家的,家风才是、成就才是。
这类屈就,李老太太也跟生死一样,早就看淡了,所图无非延续李家家门跟家风。
至于付宜卿跟许点翠,一句世交,也就能遮盖一切了。
“我有一盘买卖,想让你带人来做。
你怕外出实习,选了历史没选考古,但考古系的那些老师,你也都熟悉。
我在大食堂那边仓库,有不少杂乱的物件,想让你组织一批学历史跟考古的学生帮我断代、分类。
记住了,只是学历史跟考古的学习,其他系的,就不要让他们分心了。
课余及晚间工作,试用的时候,一月五十块加三十斤全国粮票。
正经跟着你干了,一月一百块外加一百斤全国粮票。
这买卖,不能先说报酬,先干上一个月,才能说报酬的。
许多事都讲个缘法,尤其是做物件断代这事儿的。
有问题吗?”
听完了李胜利说的一盘买卖,付宜卿皱了下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