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陆砚清没再说话,而是将满腔的柔情与眷恋化作细致缱绻的深吻,一寸一寸,慢慢地封住女孩的唇瓣。
多年过去,他还是很自私,自然不会像jake一样说出那番话,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种假设扼杀在摇篮里。
让假设永远成为假设。
他们之间只有儿女成群,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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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沙发自然没有卧室的大床舒服,但为了不吵醒安安,两人只能小心翼翼,不敢动静太大,在这将就一晚。
小盆友与他们夫妻俩只隔了一道卧室的门,婉烟知道自己在做坏事,愣是咬着唇瓣,将细碎的声音咽回去,莹润白皙的脸颊此时染上一抹诱人的嫣粉,鹿眼含水,柔情切切。
陆砚清埋首在她颈窝,灼灼的气息喷洒在女孩柔嫩娇软的肌肤上,闻声轻笑,而后恶作剧似的流转于她耳畔,含着女孩柔软的耳垂轻咬了一下。
婉烟肩膀一颤,一个激灵,脚尖绷直,短暂的几秒之后,她轻呼出声,红着脸捏住面前这个没安好心的家伙,两条白嫩嫩的小细腿乱蹬,“陆砚清!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最了解她,刚才还偏偏要咬她的耳朵,她要是没忍住叫出声,把安安吵醒怎么办?
小孩子看了还不得长针眼。
陆砚清歪着脑袋,垂眸安静地注视着她,漆黑幽暗的眼底似一片深沉的海域,两人视线平齐,温热的气息慢慢趋向于平静。
怀里的人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似乎戳一下就能带出饱满的果汁,此时被吻过的两颊晕着浅薄的红,袅袅婷婷,明艳动人。
瞧着婉烟娇媚无骨的样子,他勾唇笑了笑,胸腔都在微微震着。
他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建议:“那我轻点?”
婉烟从鼻子里哼了声,水润红艳的唇瓣一翕一合:“禽兽。”
两人又温存了许久,两小时后,陆砚清抱着婉烟从浴室里出来,帮她擦干净脸颊上的水珠。
陆砚清拿来吹风机,一丝不苟得将她每一缕潮湿的黑发吹干。
觉得媳妇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陆砚清才将吹风机收起来,喉间溢出一句温沉含笑的话:“老婆好香。”
婉烟几乎累瘫,听到他这声带点讨好的语气,真是又气又想笑。
收拾好残局之后,陆砚清抱着婉烟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床上的小朋友睡得正酣,小小一团蜷缩在一块,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柔软的被窝,睡在大床的一边,陆砚清索性抱着婉烟,两人睡在另一边。
夫妻俩相拥而眠,陆砚清低头,线条流畅的下颚轻轻地抵着老婆的发顶,在她绵软的长发蹭了蹭,声音很轻地开口:“老婆,我不懂浪漫,你多担待。”
本来婉烟贴着他的后背,正打算睡觉,一听这句,她动了动身体,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相拥。
婉烟的视线落在男人宽劲的胸膛,精致的锁骨,继续慢慢向上,滑过喉结,停在他弧度优美的下颚。
陆砚清双眸微垂,卷而密的长睫盖下一层,那双注视着她的眼,内敛温和。
陆砚清的确不是个浪漫的人,就像今天这场惊喜,也是张启航指点的,可惜惊喜没实现之前,还惹老婆不高兴。
婉烟也看着他,没吭声,黑白分明的杏眼很亮,良久之后,婉烟钻进他怀里,娇娇软软的一团,缓声开口:“我今天在片场许了三个生日愿望。”
闻言,陆砚清挑眉,“我能不能听?”
婉烟抿唇笑了笑:“第一个愿望,希望《寒山客》播出以后,收视长虹。”
“第二个愿望,希望我的爱人,朋友,永远健康快乐。”
婉烟说完前两个停下来,杏眼如雾,水盈盈地看向他。
陆砚清轻轻握住她乱动的小手:“第三个呢?”
婉烟笑眯眯的,慵懒似猫咪,尾音拉长:“你猜啊~”
陆砚清低低地笑出声,凑到她耳畔,唇齿间轻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