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后腰就被拧了下。
骆凝下巴放在肩头上,眼神微冷:
“你说谁武艺不精?你最开始武艺是谁教的,现在忘了?”
“我怎么会忘,就事论事罢了……”
“就事论事也不行,我当时好歹也是内家宗师,你当时连高手都算不上,有资格说我武艺不精?”
“也对……”
夜惊堂见凝儿不许说她武艺不精,肯定就顺着话不提了,继续道:
“当时咱们一起在这里避难,那段日子确实终生难忘,我每天当完差回来,你就这么在家做饭等我,嗯……我当时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家的感觉,和义父在一起,虽然感情很好,但家里没个女人,更像是父子俩在远方谋生……”
骆凝不舍得卖这间院子,就是因为当时一家三口在这里住着的日子,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哪怕购置了更大更漂亮的新宅,感觉心还是落在这里,每天都得看上一眼才感觉回了家。
听着夜惊堂诉说,骆凝帮忙系围裙的手也没松开,转为了从背后抱着腰,轻哼道:
“说的倒是好听,现在你红颜知己多了,便更喜欢新宅了,哪里会把这小院子放在心里,要不是为了找白锦,你恐怕都不会过来。”
夜惊堂把炒好的菜装进盘子,而后转过身来,看着眼神望向别处的凝儿:
“菜炒好了,陪我喝两杯?”
骆凝目光动了动看起来挺不乐意的样子,但身体倒是很老实松开怀抱端起盘子,转身走向了主屋。
夜惊堂拿起碗筷,一起进入主屋,放在了曾经天天一起吃饭的方桌上。
主屋较之初来时的家徒四壁,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屋里家具齐全,靠墙还有张架子床,本来板床是靠窗放着,而架子床则移到了内角,原本窗口的位置换成了妆台,上面摆着胭脂水粉,边上还能看到一个补好的巴掌印。
夜惊堂打量一眼后,在妆台旁半蹲下来,把手放在巴掌印上比对,脑子里也想起了凝儿坐在床边教功夫,他当场学会把凝儿吓一跳的场景。
骆凝从柜子里取来早有准备的好酒,放在了桌面上,见鸟鸟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头,又把鸟鸟抱进屋:
“来吃饭,看什么呢?”
夜惊堂起身在桌子旁就坐,拿起酒壶看了看:
“呵~烈女愁,这可是好东西,专门给我准备的?”
骆凝夹了筷子小炒肉,让急不可耐的鸟鸟尝味,闻言不冷不热道:
“你想多了,给水儿准备的。”
夜惊堂对此半点不信,毕竟以水儿的酒蒙子性格,知道这有坛好酒,哪里会原封不动留到现在;凝儿还藏在柜子里,明显是怕水儿发现,把她给相公准备的酒偷偷喝了。
“嗯?”
骆凝就知道陪夜惊堂喝酒,免不了被摸摸亲亲,本想无可奈何去接,发现鸟鸟眼巴巴瞅着,又有点不好意思。
夜惊堂见此,便用小碗给夹了半碗肉,放在了窗台上。
“叽?”
鸟鸟感觉夜惊堂有点没良心,竟然都不让它上桌子了,不过看在小炒肉很好吃的份儿上,还是乖乖跳到了窗台上,埋头干饭。
咔哒~
夜惊堂把门窗关起来,又在凝儿跟前坐下,胳膊穿过腿弯,直接抱起来把凝儿放在腿上坐着: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呀?”
骆凝听见这话,眼神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