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烛集合刑天、司马错、王彦章、祝柯岚多、马孟起的大军,这次征战并未伤及根本,还俘虏了五万阿柴虏的车渠军。
消除了西凉的威胁,萧秉烛摊开地图,他在车渠国画了一个圈。
车渠国,将军府。
铁狮男跪在翟骊珠身边,帮她洗脚,嘴里呜咽道:“娘亲,就让儿子最后一次给你尽孝吧,原谅儿子的不孝,以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吧!”
翟骊珠捧着他的脸:“吾儿,你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你阿爹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理论!”
“娘亲,不是父帅对我不好,而是,而是,唉,算了,不说也罢””铁狮男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给她洗脚。
“儿啊,你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车渠大军不是正在征伐西凉吗?是不是阿柴不达欺负你,还是阿柴虏对你不公?”
翟骊珠心里,最爱的人还是铁狮男的父亲铁库察,可他离开之后,翟骊珠日日夜夜思念丈夫和儿子,寻找他们无果之后,她才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了哭恋她五年的阿柴虏。
如今铁狮男回来了,那个她心头上的人死了,那个他日夜思念的儿子回来了,她带着歉疚之心,对他有了报复性的母爱。
在她的苦苦哀求之下,她的父亲,车渠国丞相翟朱昴发动政变,杀死了车渠骇,拥立年仅三岁的车渠箬为车渠王,总领国政。
然后就有了让阿柴虏为帅,带领二十万大军进犯西凉,以求给铁狮男复仇的计划。
“没有不公,只是,只是,唉,母亲,阿柴虏败了,全军覆没,他,他投降了萧秉烛!”铁狮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投降前,想要杀了我给萧秉烛邀功,如果不是我功夫还凑合,母亲,就,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母亲,我是个不祥之人,我想,我还是赶紧离开车渠,离开母亲,免得给车渠惹来祸端,只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了,呜呜呜”
翟骊珠抱着他的头:“阿柴虏这个蠢货,竟然投降了?这个叛徒,我儿别怕啊,走,咱们去找你外祖父,就是赔上整个车渠,我也要给你复仇!”
“萧秉烛,一介阉人,杀我夫君,逼迫我儿子,我跟他不死不休!”
铁狮男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模样,心道:“萧秉烛,你必死,必死无疑!”
翟骊珠带着铁狮男回到皇宫。
如今的车渠,丞相翟朱昴一手遮天,他干脆以教导车渠箬为借口,搬进了皇宫,之前车渠骇的后宫,如今成了他的后宫。
大殿里,翟朱昴左拥右抱三四个嫔妃,正在伺候他饮酒作乐。
“丞相大人,奴家给你跳一支舞,如何?”
一嫔妃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又脱离他的怀抱,在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地面上,跳一支舞,每转一圈,身上的衣服少一件,每增加一个妩媚动作,衣服又少一件
“好,跳的好,好舞,好舞,当赏,当赏,哈哈哈”
“哎呀,丞相大人是不是不爱奴家了,都夸她,不夸奴家,奴家不依了呢!”另一个嫔妃嘟着嘴,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