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孝儒有些无奈的冷笑了一声:“秦使大人,你看”
屈突通淡然道:“不知虎侯想让在下等多久!”
“三天!”
屈突通冷然道:“三个时辰,如果我得不到答复,萧公的三十万大军,便会强行闯境,不是我威胁你们,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凡是我秦国打下来的地盘,那便永久是我秦国的土地!”
“言尽于此,你们尽快定夺!”
屈突通说完,转身就走。
公孙接和田开疆也随着离开,俩人还旁若无人的“小声”讨论着,而他们的“小声”,让整个朝堂都听得到。
“大哥,你刚才那泡尿尿的爽不爽?”
“爽啊,怎么不爽,就是那个擦手的帷幔不行,有点硬!”
“那,我也尿急了,怎么办?”
“萧公不是说过,活人能让尿憋死?尿急了就尿尿,萧公说过,憋尿容易坏掉鸟鸟,那可不行哟!”
“大哥说的有道理”
文武百官听着,有的面带愤怒,有的面带尴尬,有的十分窘迫
幸好,田开疆并没有在大殿里撒尿,而是在大殿门口的柱子上“哈啦啦啦”的放水,百官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偌大的朝堂,受此大辱竟然无动于衷,这郑国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郑文柯没有将这种小事儿挂在心上,言道:“陛下,秦国狼子野心,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借道啊!”
郑无敌也言道:“虎侯所言极是,那萧秉烛素来诡计多端,这恐怕不是借道,而是一场阴谋!”
公叔矬佝偻着身躯,咳嗽了半天:“陛下,据老臣所知,韩国从未动过驻扎在韩国的秦使,他这不过就是一个借口而已!”
郑孝儒冷冷道:“你们说的都对,可那又怎样?”
“那可是秦国,虎狼秦国!”
“那萧秉烛是什么人,你们谁能打得过?站出来,告诉寡人!”
郑孝儒突然的凌厉,让所有人猝不及防,他目光扫视一圈,众人低眉垂目,不敢跟他对视:“他要借道,如果我们不借,那就落实了他攻打我们郑国的借口!”
“到那时候,第一个被灭的,恐怕就是我们郑国了吧!”
郑文柯和郑无敌有些诧异,浑浑噩噩的皇帝陛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精明凌厉了?难道他沉迷于酒色,是障眼法?
心急如此深沉的皇帝,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虎侯郑文柯还是不放心:“可是陛下,我们真要借道了,万一他突然发动进攻,包围新郑城,我们又该如何破解?”
“蠢,笨,”郑孝儒骂了一句,“虎侯这两年怎么越来越蠢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