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百姓早就听闻秦军厉害,可一直都是道听途说,今日得见真容,当真是感慨万分。
“天哪,那战象背上就是萧公吧?不是说他青面獠牙,如同恶鬼,怎么长得那么帅呢?”
“我去,你看看人家这大军,看着就是百战之师啊,咱们郑军跟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垃圾!”
“哇塞,你看看那是什么?黑黝黝的铁管,看起来好恐怖的样子!”
“那就是秦军令人闻风丧胆的虎尊炮”
秦军穿城而出,一路之上,秋毫无犯,而秦军的风貌给郑国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更是给郑国大军留下了一道心理阴影。
如果以后跟这样精锐的大军作战,他们自认为丝毫没有胜算。
萧秉烛就这么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新郑城外。
郑孝儒带着文武百官,在城外的摆下了宴席。
“萧公!”
老丞相公叔矬拦住萧秉烛:“我家陛下备好了宴席,还有十万斤肉,一万坛酒,犒赏萧公大军,还请萧公赏脸,与我家陛下痛饮一杯!”
萧秉烛对三小只言道:“去,给诸位将军传令,大军休整,埋锅造饭,既然郑帝慷慨,那就好好吃一顿。”
三小只欢呼雀跃的骑马而去。
萧秉烛看着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丞相,不由得想起来了为国事操劳的老丞相诸葛九龄:“公叔老丞相,该退就退吧,还能享两年清福。”
“唉,老夫也想啊,奈何陛下他唉,不说了不说了。”
萧秉烛带着婳灵和诸葛燕庭、孟贲等人跟着公叔矬来到角亭。
“萧公,你可算来了!”
郑孝儒这是第一次见到萧秉烛,当年萧秉烛在新郑城外的三场大战,打败虎侯,又断其一臂,吓得郑帝郑文庄身死,那时候郑孝儒并不在城中,后来虽说有了泼天仇恨,但经历过数次大败之后,郑孝儒躺平了。
相比较而言,韩国和魏国抢占郑国的土地,比秦国更多,那仇恨应该更深才对。
“萧公,坐,请坐!”
郑孝儒一点也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反倒像个招呼客人的店小二。
虎侯郑文柯跟萧秉烛的仇恨深似海,他怒目而视:“萧秉烛,你胆子不少,还真敢赴宴,你就不怕酒菜里有毒吗?”
萧秉烛淡然一笑:“哈哈,下毒?不是我威胁你们,但凡你们有这样的动作,我会让整个郑国为之陪葬,你信不信?”
“你”郑文柯怒道:“百姓无辜,你又何必”
“是啊,你也知道百姓无辜,那本尊就劝你不要做傻事!”萧秉烛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那些小把戏,在本尊看来,如同儿戏!”
郑文柯确实只是这么一说,没想到被萧秉烛给噎了回去。
郑孝儒赶紧抓起酒杯,跟萧秉烛的酒杯碰了一下,两个人的酒互相渐入对方的杯子中,用这种方式证明杯中酒无毒:“萧公,虎侯,莫要开玩笑,哈哈,寡人请你们一起喝酒,就是要一笑泯恩仇!”
“干!”
郑孝儒率先饮酒。
萧秉烛淡然一笑:“本尊就给郑帝一个面子,干了这杯酒!”
萧秉烛一饮而尽。
郑文柯举着酒杯,有些茫然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