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良冷然道:“哼,吾儿不过就是杀了一个青楼院里的龟公而已,什么狗屁的秦国外使,这本身就是个借口!”
“对对对,丞相大人说的是,我跟张公子是在万花楼无意中打死了一个小龟公,没成想,没成想”朴国昌想起来这事儿。
庄文虎冷冷道:“如今的秦国,虎狼之国,而你身为我韩国大将军,不思进取,留恋那些秦楼楚馆,真是废物一个。”
“我,我,我我”朴国昌被数落的哑口无言。
大将韩先朋冷然道:“太保大人,再怎么说,朴国昌也是本将军麾下的副将,你这么说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庄文虎冷笑道:“太过了?韩先朋,这些年你葬送了我大韩多少精兵强将,还不是因为你手下的将军都是这种废物?”
韩先朋怒道:“庄文虎,你也配说我,我韩国这两年增添五郡之地,有三郡都是本将军打下来的,你不过打下来区区一郡之地,你敢说我的手下是废物?那你算什么东西”
“你”
如今的韩国朝堂,丞相张子良代表了文官集团、韩先朋代表了主战派,庄文虎则代表了保守派。
“别吵了,吵什么吵,秦军已经借道郑国,不日就要到我韩国了,我大韩危矣,你们还在这里吵架,吵架能吵死秦国吗?”韩宗耀不爽的怒吼道。
庄文虎道:“臣有一法,就是把朴国昌和张公子送给秦国处置,再奉上百万两银子,以求两个和解!”
“呸,”张子良怒道:“庄文虎,你是不是我大韩的叛徒,将我儿送给秦国处置,你做梦!”
韩先朋也冷冷道:“庄文虎,你是收了秦国的贿赂,还是萧狗的座下灰孙子,你敢如此偏袒秦国,真是好不要脸!”
庄文虎怒道:“你们两个才是混蛋,老夫这是在拯救我大韩,否则,三十万虎狼之师,你们去打吗?我大韩又会付出多少代价?”
“用区区两条人命,百万银子,换取我大韩和平,岂不划算?”
韩宗耀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心动:“太保此言”
“不妥,陛下,不妥啊!”张子良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而是他四十岁之后的老来得子,焉能轻易献出去:“那秦国是什么?贪得无厌的虎狼秦国,咱们敢如此屈服,他就以为咱们好欺负,介时,萧秉烛一战灭韩,我们还不是落得个国破家亡?”
“我大韩岂是孬种之国?臣以为,当战!”
韩先朋也言道:“陛下,秦国就是欺软怕硬,咱们越怂,他就越是欺负咱们,咱们强硬,他反倒不敢攻打。臣的提议也是一个字:战!”
韩先朋为什么要保朴国昌?
一来,多打仗就能多捞战功,还有军饷可贪;二来,朴国昌也是他属下一员立下不少战功的智将;三来,这个混蛋还是他的女婿。
于情于理,他都要保。
说白了,里边更多的还是私利。
庄文虎怒道:“荒唐,荒唐,你们两个这是亡国之论,我韩国跟秦国打,这不是等着被灭国吗?”
“庄文虎,你这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