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冈鬣跪在地上,转身指着公孙接:“你,你,你好狠!”气绝身亡。
那个胖如肉山的朱疫骰脚下的速度不够快,但是他双手握着的弯刀是相当灵活,他时不时舔一舔自己猩红的嘴唇,眼睛里放着光,仿佛把田开疆当成一盘菜。
田开疆跟他斗了这么久,终于发现了他的破绽,这厮的双刀绑在手腕上,他挥动双刀的时候,总会有一点点的迟滞。
就在朱疫骰再一次回刀之际,田开疆高高跃起,双锏一起砸了上去。
“当!”
随着巨响,双锏的震荡之力,从他的长刀刀身往上延续,朱疫骰没料到他的全力一击,威力如此巨大,他另一手的长刀还没来得及斩落,田开疆一锏高举阻挡,另一锏再次砸落在手柄之处。
“当嘭!”
长刀被这一锏砸破,咔嚓嚓,长刀段成数节,田开疆双锏连击,那些断裂的长刀碎片飞射,刺入朱疫骰的身体。
“哇啊啊啊”
朱疫骰吃痛,身上七八个伤口往外冒血,但他依旧不倒:“混蛋,你成功的人怒老子了,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原来这货身体太胖,那些断刃破体而入,却被脂肪挡住,根本没有伤及要害。
田开疆恼怒,他一退,再一进,猛然一冲,双锏砸了出去,朱疫骰竟然空手去接,能听到双锏砸碎他手骨的“咔嚓”声,令人一阵恶寒,可朱疫骰强忍这剧痛,一手抓住了他的两根锏。
就在此时,他的弯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扎了过来。
田开疆此时如果不放弃手中双锏,他整个人就会被弯刀的尖刺捅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田开疆双手一分,挣断了朱疫骰的双手,身体在空中一拧一转,躲过那一刺,双锏猛砸,击中了朱疫骰的脑袋。
“噗噗!”
两声闷响,朱疫骰的脑袋被砸的稀碎。
“轰隆!”
朱疫骰倒地身亡,砸的大地都在震颤。
黑铁塔正在跟古冶子打斗,一扭头看到另外五个战友都死了,他吓得心惊胆战,长柄斧用力一砸,古冶子双鞭一挡,竟然被他砸出去三丈。
古冶子恼羞成怒,猛扑上去,黑铁塔突然跪在地上,嘴里呜呜呀呀仿佛在求饶,一个头还没磕下去,被古冶子一鞭砸在脑袋上,如西瓜碎裂一般,满地红的白的,浆水四溢。
“咦,古冶子,你是不是傻,那个卖炭的跪地投降了,你给丫砸死了!”
“古冶子,你给咱们六猛丢人了啊,你打不过一个卖炭的?”
“看来你这万年老六的位置,你是坐实了,哈哈哈”
古冶子想要解释,可他速来最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萧秉烛,萧秉烛摆摆手:“死就死了,这种无用的废物,留之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