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吵的寡人脑壳疼,”郑孝儒揉了揉脑袋,“关于是战,是睦邻友好,都讨论了多久了?备战也备了,睦邻也睦了,能不能消停消停。”
“陛下想消停,但你郑国的将军却不想消停,无端欺负我大秦,又该怎么说?”
随着声音响起,蚩离带着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人上了大殿。
“大胆,何人胆敢闯我郑国朝堂,来人,给我杀了!”郑文柯怒道。
护卫闯进来,公孙接抓起一人,将他的脑袋硬生生拧了下来,一拳打死一人,田开疆和古冶子也不甘示弱,瞬间打杀了数人。
蚩离真男人,任由背后血流成河,他都不回头。
公孙接三人大杀四方,瞪着郑文柯怒道:“虎侯,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信不信老子一泡尿把你呲醒!”
郑文柯等人不认识蚩离,但他们不可能不认识公孙接、田开疆,上一次两个人一人尿在大殿,一人尿在殿外,极尽了对郑国、郑帝的羞辱,他们又怎么会忘记?
郑文柯这是故意的,想趁机灭杀了这两个无理的家伙。
“退下!”郑帝郑孝儒一声斥令,护卫退出去,顺便将尸体抬出去,又有人上前打扫清扫这里的血迹,空气里依旧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位壮士,你又是谁?”郑孝儒现在见到秦国的使者就头痛,这两个莽夫要是再尿一次朝堂,当真是颜面扫地了。
“我乃大秦逍遥王麾下蚩离。”蚩离不卑不亢。
“原来是蚩将军,敢问萧公安好?大秦一战灭韩,威震天下,萧公好手段!”郑孝儒这是真心夸赞!
“既然陛下知道我家主公一战灭韩,为何还敢招惹我家主公,招惹我大秦壮士?”蚩离厉声问道。
“招惹萧公?招惹秦军?”郑孝儒一头雾水,“没有啊,我们避让还来不及呢,怎么敢主动招惹?”
蚩离问道:“郑帝是否记得承诺借道给我们秦国?”
“是是是,是有,不是已经借道了吗?就在这新郑城外,寡人与萧公,言笑晏晏,把酒言欢!”郑孝儒仔细斟酌,生怕说错了话。
“如今我大秦灭韩归来,就在你们神安关外,被守将射杀三千六百五十二人,我大秦将士,手无寸铁,毫无防备,灭韩都不曾有过如此大的伤亡,却被你郑国杀害这么多性命,”蚩离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厉声道,“试问郑帝,郑想灭否?”
八个字一出口,吓得郑孝儒差点从龙椅上滑下来。
“大胆。”虎侯郑文柯怒道,“蚩离,你敢胡说八道,信不信在下将你们斩杀于这朝堂之上!”
“哈哈哈,虎侯,莫说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就算是有,你敢吗?”蚩离睥睨朝堂,百官蛰伏。
公孙接三人目瞪众人,一声怒喝:“呔!”
吓得满朝文武惶惶然,栖栖然。
郑孝儒只觉得脑袋里如同有八万四千黄钟大吕在疯狂的响动,他浑身都在颤抖,脑子里不停的飘荡两个字:亡国,亡国
蚩离冷言冷语道:“郑帝怎么不说话,莫非这一切都是你郑帝的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