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灭了我们大魏的刽子手,萧秉烛?”那女人说道刽子手的时候,她那双眼睛,仿佛熄灭的烛光一样,令人心疼,令人心碎。
她并没有因为眼前是萧秉烛而充满恨意,而是垂着头,如同荷塘里的枯荷一样,孤寂、沧桑又悲惨。
“你是谁?”
“我,我,我”那女子抬起头,又垂下头,她满脸挂满了清泪,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萧秉烛猜测,或许她是魏皇室的一个公主,或许她是宫中的一个嫔妃,或许她就是一个可怜的人,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萧秉烛将她横抱在怀里:“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无尘!”
“无尘,无尘”她嘴里念叨着,想着刚才萧秉烛念诵的那句:“竹坞无尘水槛清”她的心竟然有些融化了。
萧秉烛抱着她,直接闯入一旁的宫殿,这里早已经没有一个人,这里的女子要么被遣散还乡,要么留下嫁给了有军功、军爵者,总之,此时的宫殿空空荡荡。
他将无尘放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上:“萧秉烛,你不是太”
萧秉烛是太监,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爵的太监,是掌握着天下第一权力的太监,可这些前缀都在形容最后的主语:太监。
萧秉烛仿佛没有听见她说什么一样,自顾自的吻着她,她刚开始有些慌乱,慢慢的开始适应这种节奏,她开始渐渐地、笨拙的迎合,显然这是她第一次亲吻别人,但是她渐入佳境,开始从一个笨拙的小白,变得炽烈、凶猛
无尘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用力地亲吻着萧秉烛发,她狠狠地抱着他,亲吻他,仿佛要将他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萧秉烛感受到她的热情,如同一团火,要将两个人烧成灰烬。
他换乱的、急切地扯着她的衣服,那些丝绸制造的衣服十分结实、牢固,萧秉烛用上自己的内功,将衣服震碎,很快,将她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
萧秉烛挣脱她的亲吻,仔细的欣赏着她的身体,如同在欣赏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她的身体通体如羊脂玉,晶莹、剔透、白腻、温润、滑溜
他的目光如同拥有实质一般,从她的脸上滑落到她的脖颈,再到她的锁骨,再到她的高耸的小丘山,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她纤细的腰身,能有如此傲然的丘山,简直令萧秉烛惊喜,接着是平坦温润的小腹,再往下
莲花。
萧秉烛为之沉醉。
无尘被萧秉烛看的羞涩,她低着头,不敢抬头,脸红到了脖子处,更增添了几分美丽和魅力,她轻轻地抬手,将自己的胸前抱住,也轻轻地关上了双腿。
声音如同蚊子一样小:“萧公,可惜奴家不能侍奉你”
这话的潜台词是萧秉烛,你是个太监,哪怕奴家我这一身完美无瑕的身体,你却无福消受。
萧秉烛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将她的手掰开,瞬间还打开了关闭的腿,亲了上去。无尘再次被他点燃,小声喃呢,萧秉烛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开始他入冬以来的第一场运动。
可就在他强攻之时,无尘抚摸在他胸前的手指,突然弹出一根钢针,刺向萧秉烛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