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俘虏指着长生天发誓,再也不敢了,这才灰溜溜的逃了。
萧秉烛上了马车,吐槽道:“幸好孟贲和乌获这两个笨锤走错了路,否则还真遇不到你们,你可就危险了!”
秦衣衣和诸葛燕庭两个人本来在车厢里小声说着体己话,萧秉烛来这么一句,诸葛燕庭瞪了他一眼:“那些裁撤下来的秦军,不如编入大秦商业联盟的护商队,又有军纪,又有战斗力,还解决了部分就业,岂不美哉?”
萧秉烛嘿嘿一笑:“你考虑的倒是挺周全,是个好主意。”
“衣衣,这些年你也太忙了,草原这种酷寒之地,你派一个精明强干者来就行了,你还亲自来,草原上不比我们秦国,这里处处都充满了危险。”
面对萧秉烛的关心,秦衣衣也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她似乎不愿意面对萧秉烛,言道:“有秦伯带路,不用怕迷路了,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告辞。”
“哎,衣衣姐姐,你别走啊,你想休息在这里就可以。”诸葛燕庭一拉一根拉杆,哗啦落下了一道竹帘,隔出来一个小空间,那里还凸出来一张床,铺着厚厚的褥子。
不过这床两个人用不上,这一路上,他们都是同床共枕而眠。
天寒地冻的,哪怕马车里暖和,抱在一起睡觉,才最舒服。
“衣衣姐姐,你睡在这里。”诸葛燕庭拍拍那张床,“今年的新棉花,又蓬松又暖和,非常舒服!”
秦衣衣拗不过,只好躺在那里。
她隔着帘子的缝隙,看着萧秉烛一杯杯饮酒的脸庞,不觉然泪流满面:“萧郎,萧郎,你说,我又该如何忘却这份感情呢?”
她哭着哭着,加上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在萧秉烛这里,她又让自己放松下来,她便睡着了。
萧秉烛和诸葛燕庭小声的说着还:“衣衣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犹记得当年,我们两个人打配合,在城里建了多条商业街,银子哗哗如流水一般入账。”
“现在我们的合作依旧还在,但是关系却慢慢疏远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唉女人心啊,海底针,真的是搞不懂!”
“笨,蠢,”诸葛燕庭白了他一眼,“萧郎,你是战争的天才,你又拥有无上的才华,但是,你不懂女人的心啊,衣衣姐姐她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但是,你却不知道,她躲着你,是怕见到你情难自禁”
“什么?她,他喜欢我?我我怎么不知道?”
萧秉烛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如此,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总是很放松,很惬意,很快乐,她是后来才刻意疏远自己的。
跟清若虚的决绝比起来,秦衣衣性格里,还有一些骄矜在的,清若虚当年是不顾一切的要跟他在一起,才知道他是个真男人,而秦衣衣贵为公主,又如何拉下颜面,跟一个太监在一起?
夜深了,窗外的风在呼啸。
秦衣衣做了一个梦,梦里萧秉烛八抬大轿将她娶回家,洞房花烛之夜,萧秉烛掀开了她的盖头,脱下她的红妆,吻上了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