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将军带人分别行动,九尾龟带着人来到城墙墙根,下令道:“挖洞,只要能挖出来三条地道,就够了!”
他的属下拼了命开始挖地道,奈何现在是冬天,天寒地冻,地面比铁都硬,铲子铲在地上,能听到“咔咔”的金属之声。
他们又不敢放心大胆的去铲挖,那效率慢到了极致。
郝瑟归下令用挠钩,去爬墙,一根根挠钩飞上城头,他还得意洋洋的说道:“你们慢慢挖,老子去也,哈哈哈。”
郎当子带着他的木匠工具,来到城门,用木钻在那里钻门闩,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在门闩上钻出来二十个孔,那门闩基本上就断了,只要用力一撞,那城门一定能被撞开。
这三个人的想法简直不要太天真,当他们靠近城门的时候,城中的战犬和巨狼已经发现了他的味道,守城主将是勾龙如渊,他乃是第一届武举考试中的榜眼,有心计,有谋略,有耐心。
“不要打草惊蛇,要学会耐心地等待猎物走到你嘴里!”
有了勾龙如渊这句话,飞龙军哪怕知道城下有人在挖地道,有人在钻城门,也一点都不慌张,当第一波钩子兵登上城头的时候,他们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越来越多的钩子兵登上城头,一个个都变成了消失的他。
郝瑟归是最后一个上来的,由于跟胡芝妖媾和的次数太多了,身子早就虚的不行,爬个城头,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眼看已经快到女墙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小声嘀咕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搭把手,拉老子一把。”
从城头上伸出来两只手,拉住了郝瑟归的双手。
“呼,老子终于上来了”郝瑟归舒了一口气,发现有些不对劲:“你,你们俩是谁,我怎么没见”
一团掺血的雪团糊进了他的嘴里,另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喉咙,这家伙到死都莫名其妙的。
城下的九尾龟仿佛听到了郝瑟归的声音,问道:“你们几个,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是不是城头上发现了郝瑟归的行踪?”
那几个正在挖地道的士兵小声道:“听到个屁,就听到风在吼,铲雪地的声音了。”
九尾龟又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他这才放下心来。
郎当子在那里钻门闩,殊不知勾龙如渊怕他成功不了自己放弃,专门让人更换了一层薄薄的木板作为门闩,这种门闩甭说把门了,就是轻轻一撞,都能撞断。
九尾龟这里终于有了进展,他们一千五百人分别往地上撒尿,热尿浇化了地面的冰雪,他们赶紧挖地,表面一层是冻土层,下边的软土就容易挖了。
天空中一闪一闪的亮光,那是西门处释放的燃烧弹,虽然传到这里只有隐隐的光亮,也吓得他们赶紧贴着城墙,不敢乱动,可城头上始终没有人任何人探头,他们也就放心了。
“将军,成了,哈哈。”
当三个地道挖通的时候,郎当子那边的城门闩也钻断了,两个人心中一喜,早已经忘了郝瑟归的钩子兵上城头的事儿了。
“走走走,进去,快,不能落后!”
一千五百人分成三队,钻入地道,而郎当子的一千五百人一推门,“咔嚓”门闩断了,他们冲入城门。
城头上,勾龙如渊反其道而行之,令人从城头上下来,用厚厚的木板将那三个地道的洞口给堵住,押上厚厚的石头,另一头也同样如此。
九尾龟的人全部钻进地道里,他们一个摸着另一个人的肩膀,到头的时候,洞口处竟然被堵上了,第一个人使劲推,也推不开,用铲子铲,也无济于事,那人绝望的说道:“不好了,洞口被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