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军还有一条铁律:不许在任何条件下投降,否则,将他的整个家族逐出秦国国籍。
秦军累了就在马背上眯一会儿,渴了饿了就在马背上饮食,至于如厕这种事情,他们必须人一起,解决之后,快速归队。
“姑娘,你累了,就稍微眯会儿吧,行军途中,条件有限,还请见谅!”太史慈这个大老粗,面对柳若枫的时候,不由自己也变得柔软起来。
“大将军,什么时候拐骗了一个女人,哟,还是个大美人儿,哈哈哈!”
“我们家大将军这是铁树开花了啊,啧啧啧,以前让你去勾栏瓦肆听曲儿,你都拒绝,还以为你喜好男风呢,想不到啊,原来是没遇到合适的。”
“大将军,回头你可得请兄弟们喝一杯,要最好的茅子酒”
从他身旁路过的将士们,纷纷跟他开玩笑。
“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太史慈严厉道:“你们几个,等回头,罚你们军操五百遍!”
太史慈低头说话,声音再次变得温柔:“我这帮兄弟们都是粗鄙之人,言语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莫要见怪!”
柳若枫这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上下级的关系,摇摇头:“这说明将士们喜欢你这个将军呢,也说明你这个将军跟将士们同甘共苦,他们跟你亲近,这才敢跟你说这些话!”
太史慈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聪慧,更坚定了要跟她在一起的想法。
“呶,这是金疮药,我本想着等到了合适的地方,再让姑娘疗伤,可这次的急行军,应该是十万火急的大事情,想要停下来,还不知道何时呢,趁着夜色深重,姑娘先简单的包扎一下吧。”
“这可是我们萧公跟神医魍驴一起研制的金疮药,效果很好。你试试。”
柳若枫被他如此关怀,感动的无以言表,接过金疮药,喷到了他的手,那双手粗粝但温暖,令她心头一暖,也更安心、踏实。
她小心翼翼的在一些伤口上涂抹了金疮药,伤口处暖暖的,本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
可惜身上有些隐私的部位不能涂抹,她只能强忍着。
她本来就又恐惧又累又痛,现在已经舒服了一些,她将整个人都藏在太史慈的怀里,宛如一只受惊吓的小猫咪,在马背上颠簸着,不知何时便睡着了。
太史慈柔柔的看着那个女人,又心疼又怜惜,想伸手抱一抱她,又恐唐突了佳人,只好作罢,两只手拉着马缰绳,也尽可能让战马奔跑的平稳一些,免得打扰她安眠。
寒冬之夜,马背颠簸,柳若枫竟然度过了她最踏实、最温暖的一夜,实在是不可思议。
天微微亮,战马的速度再次提升,柳若枫被振动、颠簸的马背吵醒,她能感觉到太史慈僵硬的怀抱里温暖的痕迹。
“这个傻瓜,肯定是怕弄醒我,一夜都保持一个僵硬的动作,傻傻的还挺可爱!”柳若枫对他的感官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