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二弟!”
他爬起来,去拉扯廉伯符,他一用力,自己用力过猛,做了一个屁股蹲,手里抓着廉仲权的半截身子,他吓得赶紧扔在地上,惊恐的往后爬了几步,这才失措的喊道:“二弟,二弟,二弟”
廉仲权被一块弹片将身体削成了两截,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嘭,嘭嘭,嘭嘭嘭”
炮弹的炸裂之声,还在附近想起,火焰弹还在不停地将周围的营帐点燃,榴弹火箭炮还在人群里炸裂,廉伯符不敢再过多停留,扶起廉季谋:“走,我们去找父帅。”
廉子牧正在军帐里睡的正向,这位老将自从得到了贺玉贞之后,是日日笙箫,夜夜享受,他真想到一个女人在全身心的侍奉自己的时候,让自己如此爽快,让他恨不能每一次都榨干自己,去满足她,也在满足自己。
每一天都是耗尽了两个人所有的能量之后,才沉沉的谁去。
这一夜他睡的格外香甜,或许是窗外的寒风与被窝里的美人,这种反差让他格外的心动,就多来了几个回合,已经彻底掏空了自己。
廉子牧在梦中,听到了“嘭嘭嘭”的爆炸声,他以为那是天在打雷,否则,按照他的习惯,他早已经惊醒了。
贺玉贞是惊醒了,也听到了营帐之外的呼喊声、惨叫声,她眼睛里露出疯狂之色,心想着,让这些贼寇都覆灭吧,让雷神之怒将他们碾碎,让天神之罚将他们全部抹杀。
“父帅,父帅,父帅!”
廉伯符扶着一边咳嗽,一边吐血的廉季谋,来到了廉子牧的中军大帐,他被廉伯符的一声声呼喊唤醒:“你,大胆,你敢闯我营帐!”
廉子牧看到身旁的贺玉贞蜷缩着身子,躲在一旁,如同一个受伤的小兽,更加愤怒,正要脚踹自己儿子,听到了营帐外的爆炸声和惨叫声:“怎么回事儿?外边发生了什么?”
“父帅,是秦军,我们被秦军包围了,他们用虎尊炮在轰炸我们的营地!”那些小兵不知道虎尊炮,但他们身为将帅对秦军的虎尊炮,还是有所耳闻的。
“什么?秦军?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廉子牧来不及穿衣服,就往营帐外冲,可那强烈的寒风,一下就拦住了他的脚步:“父帅,穿上战袍啊。”
廉子牧穿好战袍,站在营帐之外,看着一颗颗还在往这里飞落的炮弹,务必震怒:“整军,突围,整军,突围!”
“传令兵,混蛋,快来传老子将令!”
那些没有死的传令兵,这才匆忙间四散而跑,传递廉子牧的将令,那些惊恐的乱跑的士兵,听到将令之后,找到自己的十夫长,百夫长,主将,准备突围。
廉子牧身边很快聚拢了数千赵军:“廉帅,往哪里突围!”
廉子牧骑上战马,准备下令之时,听到廉伯符喊道:“二弟,二弟,你快醒醒,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