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眼疾手快,一箭射中他的马屁股,付之凤战马惨叫,将他从马背上掀翻在地,付之凤刚从地上站起来,太史慈的方天画戟砸了过来,他举刀抵挡,哪知道太史慈力气如此之大,“咔嚓”他的长刀被斩断。
方天画戟斩落在他的脖子上,付之凤喷出一口老血:“你,你,你”歪头死掉。
石飞迁和雍斐才两人齐战付之凤,打了半天都没能取胜,竟然太史慈一招给秒了,俩人吓得一愣,喊道:“追随秦军,杀,杀,杀!”
太史慈白了两人一眼,按理说,这种没有什么战斗力的渣渣,是不屑于收他们的,可现在萧秉烛收了不少这种垃圾士兵,这厮既然投降了,那就纳入进来,此时此刻,多一个友军,就少了一个敌人。
勾龙如渊、武廷弼等各路大军,都在赵营里冲杀,那些漏网之鱼想要突破包围圈,也是不可能的,萧秉烛还留了扶蚕沙之类的柳国军来捡漏,萧秉烛下了死命,敢逃走一人,杀一将领抵命。
这些柳国军跟秦军战斗力没法比,打同样是小国的西雍国和代国兵,都是半斤八两,大差不差。
廉子牧带着大军杀到山下司徒杀狄的营地之时,天已经亮了。
“父帅,这营地里没人,司徒杀狄那狗东西,已经逃了!”廉伯符从营帐里走出来,愤恨的说道。
“这狗东西,果然是个叛徒!”
“廉子牧,你是在找我吗?”
司徒杀狄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廉子牧带兵出来,在持续的风雪之中,看到了一个猥琐瘦小之人,站在马背上,而他一旁,有一尊庞然巨兽,竟然是一头战象。
萧秉烛坐在战象的阁楼里,悠然自得的饮着茶。
“司徒杀狄,你果然背叛了赵国,你这个叛徒!”廉伯符怒道。
司徒杀狄厉声道:“垃圾赵国,有什么好的?对了,还有你那个废物儿子廉季谋,对老子颐指气使,不屑一顾,那个狗东西呢?出来,让老子杀了他!”
司徒杀狄还记得廉季谋对他的羞辱,他这人最记仇,左右没有找到廉季谋,狂笑道:“哈哈哈,那个狗东西是不是死了?这种高傲的废物,死有余辜,哼,可惜没能亲手杀了他,真是遗憾。”
“你!”
廉伯符大怒,挺枪而出:“叛贼,让本将军杀了你!”
“吾儿,不可!”廉子牧呼喊,但廉伯符哪里听得进去,他跟三弟感情最好,廉季谋又救了他一命,他岂能容忍别人羞辱他?
司徒杀狄凛然不惧,他一抖马缰绳,战马冲杀而去,与此同时,一支弩箭从马脖子处“嗖”一下射了出去,廉伯符差点中招,堪堪躲了过去,吓得一身冷汗。
廉子牧厉声道:“吾儿,这狗杂碎最擅长暗器,你要小心!”
廉伯符这才知道自己孟浪了,连对手擅长什么都没有搞清楚,他就冲了上来,有些找死,他急忙趴在马腹上,一个镫里藏身,接近了司徒杀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