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西山虽然给龙昊齿封了侯,不代表他已经不生气了,现在龙威军不能再追责了,他只能将一腔愤怒发泄给守护粮仓的守粮官。
“守粮官是谁?”鲁西山怒道。
班龙彪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守粮官要凉凉了:“石守礼。”
“还不把这个废物叫过来。”
石守礼几乎是战战兢兢的过来的,他就是个守粮官,最大粮仓的位置本来就在中军大帐最直线的后方,而且还靠近曲阜城,只要是个人都不可能会跑那么远,去烧了他们的粮仓。
石守礼本来也算是兢兢业业,他知道这次大战的重要性,更知道守护粮仓的重要性,他每天都亲自去巡视粮仓,并且吩咐手下千万要守护好粮仓。
李存孝的大军潜入粮仓的时候,石守礼还在巡逻,他亲自看了防御情况,感觉还不错,并且吩咐属下,一定要有明哨、暗哨、巡逻哨,不停的守护,千万不能出一丁点的差错,否则,所有人人头不保。
手底下人虽然心里不认可,但明面上还是做的不错,他们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巡逻守护,大雪纷飞的夜里,零下十几度,那些打仗的士兵都已经进入了梦想,他们守护粮仓的士兵,还在那里巡逻,天理何在。
“陛下,陛下,微臣已经尽心尽力了,谁知道秦军不讲武德,竟然半夜会跑到那里,去放火烧毁粮仓啊!”
不仅石守礼不信,就连鲁西山也不敢相信,秦军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夜袭,哪怕来攻打中军大帐,都不会觉得惊讶,但是,他们竟然绕到了后方,去烧毁了粮仓,而且还是最大的粮仓,这简直就是不把鲁军看在眼里。
鲁西山厉声道:“秦军是敌人,他跟你讲武德?那他直接跪下来求饶不就行了,你这个废物,就是你能力不足,害得大军没有粮食吃,若不杀你,大军也会把你剁成肉泥。”
“来人,将守粮官石守礼,拉出去,斩首祭旗!”
“陛下,我冤枉,我冤枉啊,我冤枉”
石守礼只能是拿出来背锅撒气的那一个,他再大声呼喊自己冤枉,还是无用,终究还是被鲁西山拉出去,斩首祭旗。
哪怕很多将士都为他委屈,也并没有一丁点用。
龙昊齿听闻石守礼被斩首祭旗,他吓得浑身颤抖,也在暗自庆幸,如果不是爹和三个兄弟都死了,如果不是自己巧舌如簧,说不定现在挂在旗杆上的,就是自己的人头。
鲁西山问道:“诸位将军,现在我们已经连输了两场了,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三场,现在秦军就在我们对面耀武扬威,你们说说,我们该如何战胜他们?”
班龙彪一直不说话,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之前的夜袭之法,是他儿子提出来的,原本是多么完美的计划,结果,虎威将军带领五千大军,全军覆没。
大家的注意力也都在虎威将军夜袭上,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他们还能早早地发现秦军夜袭他们粮仓呢。
这还不能说,否则,他班龙彪已经算是有大罪了。
柯镇东已经是输过一次的人了,之前他还睁着抢着要去夜袭秦军,现在想想,得亏自己没有请成功,如果真的去了,说不定他就想虎威将军一样,有去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