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瑶有些于心不忍,便提了几句,“左右的重量不均,是飞不起来的。”
季长风听到原因之后,心情愈发的复杂起来,“我比较过,那枝条是一样的。”
是他照着开始的那个弯的。
南宫静瑶并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不一样,她如今只巴不得季长风打消这个念头,当然什么都不会提。
何况季长风也是非常有骨气的人。
不会一个劲的追问南宫静瑶,只不过在那之后,他忙完军务之后,一有闲暇的时间就把自己关在房中做纸鸢。
为此还请教了许多人。
但北疆的一群大老爷们,真的完全不懂这些东西。
甚至还疑惑季长风到底在做什么东西。
南宫静瑶从那之后就三不五时的收到纸鸢,待她想明白前因后果之后,只觉得自己太多嘴,恨不得自己从不曾说过那些话。
那天,季大将军因为自己曾经做的纸鸢备受打击。
回到军营之后也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将阿昭交给张献他们之后,便忍不住的将自己关了起来。
张献看不明白,他知道自己不太聪明,所以决定去找一个聪明的问问清楚。
安顿好阿昭之后就去找了军师,说起上峰的反常之处。
本以为军师会和自己一样大受震撼。
岂料军师连眼皮子都懒得掀起来一下,“应当是和长公主殿下有关。”
张献看着军师,憋了半天还是暗暗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军师脑子太好,他千万不能得罪。
但…
“您这话说了,不就等于白说…”
谁都知道和长公主殿下有关,他是想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军师挑眉,看向张献,淡淡的一笑,“若是想知道具体的,还是问将军更合适。”
张献:“……”
他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他只是有些好奇,不是想把自己给送上绝路,“我还是去陪小公子一块儿玩吧。”
军师摸了摸下巴,也根本没在乎张献去何处,刺史独子的喜宴就在几日之后,刺史的心思很好拿捏,这件事已经是十拿九稳。
落实也是早晚的事。
军师和刺史已经打了许多年的交道,并不会占据刺史什么名声,只不过为了能够早早的建成,他们也可以吃些亏。
于是,军师这会要做的就是后续的事情。
少不得要让长公主殿下出面。
军师如今在做的就是罗列出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找寻到解决的方法。
至于上峰?
军师已经不怎么想去理会,还是抓紧时间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为好。
*
五日后。
南宫盛到了北疆,而南宫静瑶也已经选定要送给刺史府的和离,不算太名贵,也绝对不会显得寒酸。
这天,南宫静瑶收到了属于季长风做的,第二只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