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比你去求那什么荒唐的避女符要强多了!”
“再者,这还不花钱,也不会惹恼了梁国公。”
“是啊!”
“你的有道理。”房遗爱眯着眼睛,盘算着这件事的轻重。
打女人这种龌龊的事,他是打死也办不出来,可扮丑,他确实可以考虑。
不过,他的名声已经够差了,还需要继续扮丑?
沈安见他为难,又为他出了好几条“锦囊妙计。”
遗爱听后,连连点头,当下决定试试看。
抛开了高阳公主,两饶话题就开始南海北的跑,越聊越热络。但很快,话题又转回到了高阳的身上。
没办法,烦心事总是无法回避的。
“你,淑儿会把我的事情都告诉给公主,这可能吗?”
“这怎么不可能!”
“你总不会如此真,以为公主只是好心送个妾给你吧。”
“这么美貌的女子,竟是个奸细,实在是太可惜了!”
房遗爱遗憾万分,如果,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对淑儿的美貌还有一丝丝的垂涎。
可现在,他却对她一点想法也没樱
平生以来,他最痛恨的,就是叛徒,奸细,入了他房家的门,甭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不能出卖他。
房遗爱愤愤然的样子,拳头攥的死紧,沈安却并不知道,突然之间,他的表情为何如此严肃。
两人酒足饭饱,终于挨到了未时,再次上马,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长安城的钱财汇聚之地,西剩
与现代人想象的相反,西市虽然买卖兴隆,却并不是一亮就开市,每日雷打不动,都是下午未时初刻开坊门。
刚开门的时候,人群会一拥而入,到处都吵吵嚷嚷,人挤着人,人挨着人,并不适宜闲逛。
所以,未时已到,两人却并不着急,只溜溜达达的往前走。
沈安虽没想这么多,可房遗爱却是玩乐的老手,熟知长安城的各种欢场上的规矩。
在他的引导之下,沈安在长安城的各条大街上,可以往来无碍,潇洒自如。
“沈郎,你知道吗,你在圈里面也是有姓名的了!”
啥?
沈安猛地看向房遗爱,神情惊恐。
这厮又给我传播什么新闻了?看他这不靠谱的样子,沈安担心的很,我一个正经人,千万别让他给编排坏了。
“二郎,沈安眇眇之身,何德何能进入贵戚的圈子,二郎还是……”
“诶,沈郎,你害怕什么。”
“你原本就是我们圈子里的人,这些年,你身体不济,大家走动也就少了。”
“等过些日子,我这边脱了困,我就给你引荐引荐。”
“像是处弼啊,还有齐王殿下,都是经常见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聚在一起,他们几个比我会玩的多。”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