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轩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白?皙耳尖,眸光轻动,跟在她身边走,手却在后伸着,做了个虚虚护着的动作。
舒云念低头走着,进后台前?,鬼使神差又往二楼雅间投去?一眼。
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光线问题,那半敞的雕花窗似有一道?暗影,一闪而过。
她定睛再看,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呢?”林文轩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没什么?。”舒云念收回?视线,自嘲地想,自己怎么?疑神疑鬼的。
说好不再往二楼看,忍了整场,最后还是破了功。
最荒谬的是,看到一个坐轮椅的,就觉得是那个人。
都要离婚了,他又怎么?会?来看她演出,吃饱了撑得吗……
稍缓心神,舒云念沉默着掀帘进了后台。
帘起帘落,窗合窗开。
二楼雅间,方秘书缓缓转过身,恭敬垂首:“先生,太太走了。”
仿古香炉里灰烬香冷,雅间略显昏暗的光线下,轮椅上的男人眼睫垂下,并?未言语。
良久,才抬了抬手指:“回?去?。”
方秘书觑着自家老板清冷的侧脸,到底没忍住,低低开了口:“先生,我看太太她……还是惦记你的。”
不然怎么?会?看到那个坐轮椅的观众,那么?着急追了过去?。
话音才落,一阵阴郁凌厉的目光落在额前?,方秘书心头一凛,背也弯得更深:“是我失言了。”
一阵压抑的静谧后,身前?的男人沉声道?:“惦记又怎样。”
就如刚才她踩空楼梯,换做是他在她身边,只能眼睁睁看她摔跤。
连最简单的保护,都无法做到,又何必耽误她更多。
轮椅上的男人敛眸,漆黑长睫遮住眼下那一抹清冷晦色:“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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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白?昼短,六点过后,天色就明显暗了。
回?到家,舒云念发现家里的牙膏和洗发水快用完了,顺便去?了趟便利店。
慢悠悠踱步到巷弄后,隔着不远处,看到一个年轻女?生牵着一条大金毛,站在一片歪东倒西的共享单车前?,迟迟不动。
那只金毛体型蛮大,舒云念不由多看了两眼,心里还纳闷,难道?这女?生想带着狗狗骑一辆共享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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