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刚才递给他的ipad。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阿珩,好像就是在她给他看过《慈善大典》后才话少的!
前座男人略牵
起的唇角一瞬又敛下去,他没有应话。
夏树的心里却张开透软洁白的花,用力圈了圈她的腰脊喋喋不休地问:“是吗?阿珩,你是吃醋了吗?吃秦野的醋吗?”
他呼吸滞了滞,这一次答了,“没有。”
“是吗?”她笑意狡黠而清甜,像只小黄鹂鸟,“阿珩,我还一直没问过你。当初你知道我是秦野助理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呀?嗯……感觉都过了好久了,做秦野助理好像是上世纪的事似的。秦野之前有和你们说过我吗?为什么知道他助理叫夏树你都不惊讶的,你告诉我嘛。”
她秦野长秦野短,霍靳珩原本并未刻意少话此刻也不想说话了,抿抿唇不答。
于是她用指节轻掐着他的腰盈盈笑。
“阿珩,你快说快说。”
“你说说嘛,阿珩。”
“你快告诉我嘛!”
单车在空静的小道上走了一个大大的“s”形。
夏树猝不及防“啊”了声一下把他抱紧了。
不想忍了,霍靳珩忽地单脚撑地停住单车。
夏树机警地跳下后座躲远了几步。
“过来。”他脸上是无奈又有些咬牙切齿的笑,黑眸微眯着直直盯着她。
“我不。”夏树笑嘻嘻地又躲了躲。
他直接大步上前去抓她。她跑了几步就被他扯住了手腕,被他紧按在怀里铆劲儿地欺负。
“还说吗?”
夏树咯咯笑着地求饶。
他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夏树轻嘤地“唔”了一声。
上午七点半,熹微的晨光明亮了些。
秋风中有暖阳。
时隔七年,青城一中的大门换了。
曾经烫金的铁门不见了,变作了银白的电子伸缩门。
教学楼面的红漆似乎重刷过,比当年更崭新了些。仅有陈年的栅栏上了铁锈的斑驳色。
出入校园需要出入证或有人带领,夏树与霍靳珩走到门口处就进不去了。
正是上学的时候,校门口熙熙攘攘,蓝白校服是比天空白云更纯净的颜色,一张张少年面孔朝气磅礴。
有人不住地向他们两人投去视线。
他们两个没穿校服,不像学生,可过于年轻,又不像是师长。
两人穿着同色的白衣裳,手牵手走在人潮里,男生颀长冷峻,女生恬静温柔,气质太过出挑好看,极引人瞩目。
校门口向南十几米处有
张光荣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