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身子微僵,两只翅膀轻微颤动着保持不动,低头看了那青年一眼,认命般踱步到剑柄。
任由木剑带着它飞向青年。
青年熟稔扯开青鸟脚上的信筒,抽出一个红色信封。
待看到信封上姜华雨和朱婉儿两人的名字时,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随即又消散不见。
将信封还原。
布衣青年揉了揉青鸟的脑袋,轻声道:“原来是他们的喜讯,难怪你不愿驻足。。。”
青鸟啾啾叫了一声,用脑袋蹭了蹭青年的手掌,似乎是在安慰青年。
青年轻笑道:“去吧,村长给你留了青稞酒,弃我去者。。。
我早不放在心上了。”
说完青年挥手一招。
木剑缓缓落入剑鞘之中。
他背负木剑。
朝山巅之上的剑冢走去。
不多时他便走到了尽头。
那里,
一个满头花白面容枯槁的老人盘膝坐在石头上。
在其四周,密密麻麻插满了断剑。
“陈知命,你的剑心乱了!”
看到布衣青年,老人桀桀嘶哑道:“朱轻候的剑意正在撕裂你的气海,你要死了。”
陈知命冷淡道:“我每走一步,剑意便撕裂我一道元气。
至多十步,
我的气海便会被彻底摧毁。”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承受住朱轻候的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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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和他道心相近。
甚至剑意相通。”
老人伸出枯骨般的手指,遥遥指向陈知命的胸口,桀桀冷笑道:“当年我受他一剑,便终身不得离开剑冢半步。
而你气海之中藏了他满身剑意,更不可能离开。
如今你剑心不稳,平衡已失。
这辈子注定只能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守着这些残剑。
做这剑冢里的囚徒了。”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陈知命冷淡道:“你一辈子都在追逐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