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小姐,你因谋杀黄飞腾而被我们逮捕,请你举起双手,不要再做无畏的抵抗!”
白潇潇听到了警笛的声音,阿木吓得抱着脑袋躲在了石像旁边,lam和老张跑上去制住他,白潇潇面如死灰,那张已经狰狞扭曲的脸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青春活力,她缓缓举起双手。
最后,白潇潇被戴上手铐,带上警车,阿木也在老张的安抚下被带上警车。
童初沫站在山洞口,回头看了一眼四王石像,想起了照片上,曾经天真无邪的四个孩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拿着一张手帕,擦拭着童初沫的脸颊,童初沫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了陆云晋的脸。
陆云晋犹如第一次见面时,用为她处理伤口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颊上的灰尘和血迹,童初沫的眼眸清澈纯净,似乎能倒映出陆云晋的模样。
“你又受伤了,童警官。”陆云晋说,眸子里满是温润。
童初沫擦了擦脸颊,说:“哦,这个啊,没事,上山的时候被树枝刮着了。”
陆云晋皱起眉,握住她的手腕,说:“别用手擦,小心感染。”
“没,没那么娇气。”童初沫有些害羞地移开视线。
“这条手帕你一直随身带着?”童初沫问。
陆云晋把手帕放到童初沫手心里,然后抬起头,朝她微微笑了:“请再还给我一次吧,童小姐。”
童初沫看着他,突然有一种奇异又震撼的感觉,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模糊了,模糊到只剩下眼前这个人的模样。
这个山洞中,他们是这场混乱里,最隐秘美好的秘密。
白潇潇被抓捕归案,一开始,她还拒不承认,直到陆云晋拿出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珍珠耳环,那上面,还沾着死者黄飞腾的血迹,白潇潇交代,她作案后回到家,发现耳环只剩下一只,慌忙之下,只好把另一只也丢进排水管里。
阿木被送去了特殊机构收容,就在同一天,因为暴雨而造成的泥石流冲垮了元琉村的山洞,四王石像被永远掩埋在地底下。
下午,医院,童初沫脸上贴着胶布,她伸手挠了挠,手背被童妈拍了一巴掌。
“妈,你干嘛……”童初沫嘟囔道。
童妈瞪着眼睛说:“别抠!容易留疤!”童初沫无奈地说:“妈,就这么一点伤口不会留疤的,我都说了我没事,非带我来医院打什么破伤风啊……”
童妈说:“小伤口也不能忽视呀!医生说了,你脸上的伤口不算浅,我炖了党参乌鸡汤,你喝一点……”
“啊?又炖汤,妈,真不用……”
“初沫。”一个好听冷清的男声响起,童初沫转过头,看到了陆云晋清俊的脸。
童妈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童初沫看着他,喃喃道:“陆法医,你怎么来了?那,那条手帕我还没来得及洗。”
陆云晋把一盒草莓蛋糕递过去,说:“我来看你,lam说,你被阿姨带来医院了。”
陆云晋回忆着,lam完全是憋着笑讲述童初沫是如何被童妈拽进医院的。
童初沫接过草莓蛋糕,高兴地笑了起来:“哇!是我喜欢吃的,谢谢!!妈,看看人家……”
童初沫打开蛋糕,吃了一口,露出了满足的笑。
童初沫吃着蛋糕,腮帮子像仓鼠一样鼓起来,陆云晋忍不住笑了,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拭去她唇角的奶油,童初沫愣了愣,转过头看着他,两人的眼神对视,氛围逐渐变得暧昧。
童妈咳嗽了几声,陆云晋回过神,急忙谦逊有礼地说:“阿姨,您好,好久不见了。”
童妈看着陆云晋,说:“哎呀,不用这么客气,对了,听沫沫说你在市局当法医,是我们沫沫的同事啊。”
“是的阿姨。”陆云晋温和有礼地笑着。
童妈看着他,一脸可惜地说:“唉,可惜你们没有缘分……”
“妈!”童初沫噎着了,红着脸喊,“你在人陆法医面前说这个干嘛……”
陆云晋低垂着眼帘,说:“阿姨,是我没有那个福分,我……”
陆云晋不说话了,神色有些低落,童妈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地说:“哎哟,年轻人这么婆婆妈妈的干嘛?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当朋友嘛,相逢就是缘,以后你们在局里,可要互相照顾啊。”
陆云晋看着童妈,笑着点了点头:“一定的,阿姨。”
童妈打开保温桶,嗔怪地看了童初沫一眼,说:“你呀,以后小心一点,来,喝点妈炖的汤。”
童妈倒出一碗黑乎乎的液体,奇怪的气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医院走廊,童初沫惊恐地皱起眉,说:“妈,这是……”
童妈把那碗还冒着泡的黑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