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烟心口一紧。
他竟然说“死”。
苏烟脸色煞白:“原来你这么恨我。”
“不然呢?”靳越朔狠狠捏了一把她手背上的伤口,“害死自己亲生孩子的人,不该死吗?”
苏烟突然就觉得很累,她闭上眼睛:“那你弄死我吧。”
“死太便宜你了。”靳越朔又动手拍她的脸,力道只比扇耳光稍微轻了一丢丢,“你当初甩了我,不就是想红吗?可惜,最后还是落在了我手上。”
“以后你不会再有任何通告,乖乖呆在我床上给我玩儿,就是你唯一的价值。”
苏烟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身体上的疼痛跟精神上的痛苦比起来,显得那么地微不足道。
曾经那个抱着她说“我老婆一定会红的”的男人,如今却用这样的话来侮辱她。
她的牺牲,她的妥协,真的都是一场笑话。
苏烟的眼眶越来越红,她被刺激得声音都在颤抖,“那你呢?瞒着身份,很有意思吗?”
如果她早就知道他有如此强大的背景,当初根本就不需要向傅长暮妥协,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死——
苏烟的这话,传到靳越朔耳朵里头,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靳越朔戏谑道:“看来你很喜欢我这个身份,正好,机会摆在你眼前了。”
“哦,不过,你也没有选择的权力。”靳越朔说:“明天我会让刘洵去接你。”
靳越朔走了。
脚步声远去,苏烟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
她蹲下来抱着膝盖,将脸埋在了膝盖里头。
听不见声音,只看得到肩膀在抽动。
………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烟听周围没什么动静,这才出去收拾自己。
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宴会已经散场了。
苏烟晚上喝了酒不能开车,她打算叫代驾的时候,邵治礼过来了。
今天晚上这场宴会,邵治礼也在,只是他们两个人之前没打上照面。
邵治礼看见苏烟红肿的眼睛,便问她:“你哭过了?还好吗?”
“没事儿,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苏烟摇摇头。
邵治礼低头看见了苏烟手背上血ròu模糊的咬痕。
他瞳孔缩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邵治礼直接拉着苏烟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才问苏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你一个人开车回吗?”苏烟问邵治礼。
邵治礼:“嗯,我先送你回去再说。”
苏烟没说话,低下头,算是同意了。
邵治礼发动了车子,开了一段时间,邵治礼又问苏烟:“你今天晚上是不是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