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点点头,“那我去。”
她绕过了半张床,程仲亭就已经起来了,长腿两步迈到她跟前拉住她,“就在这里睡。”
池欢挣了挣,没挣开。
程仲亭垂眼可见池欢吊带睡裙胸前风景,喉结缓缓上下滑动。
他自身后抱紧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一起睡。”
听起来好像就是单纯的睡觉。
事实上这人根本就不消停,从关了灯开始就没消停过。
池欢被他搞得很烦,仰着头喘气推他
脑袋,无力的声音嗡嗡的:“你能不能躺回去,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去隔壁了……”
程仲亭这才将箍在她腰间的双手松开,躺回自己的位置。
黑暗中,只剩下彼此难耐的呼吸,从急促沉重到缓缓回稳。
池欢拉好自己的睡衣,转过身去背对他。
程仲亭也没再过去抱她,再这样动下去伤口是真该裂开了。
只是毫无睡意,手也没闲着,伸过去把池欢捞过来,让她侧躺进他的臂弯。
“不跟我回去是吗?”程仲亭在跟她妥协。
从他的语气,池欢也听出来了,他是在妥协。
他说,“你可以住这里,但是我有权利随时过来。”
池欢紧紧闭着眼睛,打算数完一千只羊就睡着。
耳边是程仲亭磁性低沉的嗓音,“池欢,我们重新开始,嗯?”
。
像做梦一样。
直到第二天早上池欢到了银行开始工作,都还觉得昨晚程仲亭能对她说那些话,像是在梦里一样。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心情,她甚至会怀疑程仲亭是不是被一刀给捅傻了。
“不可思议。”
告诉宁筱后,宁筱也是啧啧嘴摇头,“他是不是被人一掌打通了任督二脉?”
看她不正经,池欢忍不住剜她一眼。
不太了解情况的周冉在一边插不上嘴,只有等她俩停下时才弱弱举手:“那什么,程董在宁姐心里这么差吗?还有,欢,他为什么要跟你重新开始?你俩结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