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等什么小狗。”
容钰还想好好看一看这王府,结果卫京檀直接就把人扛到了卧房里,往床上一扔,压上去就亲。
屋子里烧得很暖和,还有一股清淡的瓜果香气,被褥也松软干净,躺下去就着实不太想起来。
卫京檀搂着他亲,一只手扯开容钰的大敞,腰带,顺着衣襟就探进去,掐着容钰的腰不停地揉。
喘息愈发粗重,沉沉地打在容钰敏感的耳朵上,他轻轻打着颤,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暴露出脆弱纤细的部位,然后卫京檀便啃咬他的脖子,叼着他的喉结细细含弄。
容钰冰凉的身体逐渐回温,慢慢叫卫京檀亲出了一脖子的汗。他瞳孔涣散开来,红唇张着喘气。
蓦地,胸口一凉,是卫京檀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一口就含住了他的乳头。
容钰哼了一声,身上都麻了半边,再继续下去可能真停不下来了。他抓住卫京檀的头发,用尽力气把人揪起来,看着他道:“去洗澡,你身上有味道。”
卫京檀一顿,他身上能有什么味。他进宫前沐浴了的,知道容钰会去参加宫宴,所以他特地洗的!还换了狗皇帝给的最贵最好看的衣服!
他两手撑在容钰脸侧,自上而下直勾勾盯着他,呼吸又粗又烫,眼神狼一样凶狠,好像随时要把容钰吃了。胯下那根东西也戳着容钰的大腿,硬邦邦的,十分嚣张地顶着他。
容钰被他看得遭不住,拧着眉毛,一巴掌糊在卫京檀脸上,“去洗!”
小少爷是一贯爱干净的,今天这个澡要是不洗,真的上不了床。卫京檀不甘不愿地起身,故意当着容钰的面把外袍脱了,赌气似的,光着上身上外头叫水去了。
容钰便捏起他的衣服,十分嫌弃往地上一甩,扔的远远的。
别以为他没看见,宫宴上那些舞姬宫女各个都往卫京檀边上靠,转着圈地往他身上甩袖子,一股子脂粉味儿,难闻死了!
这委实是有点冤枉卫京檀,他是淮南王,皇上让他坐前排主位,又安排一群宫女伺候他。那些宫女还没近他的身就被他赶走了,可是舞姬他没办法,他总不能说,你们别跳了,袖子甩我脸上了。
那不是打皇帝的脸吗,虽然他迟早是要打的,但不是现在。更何况他也没在里面待多久,不一会儿就跟着容钰出来了。
总之卫京檀十分郁闷,这郁闷在看到贱嗖嗖的姜齐时,就变成了恼怒。
姜齐是亲眼看见卫京檀把容钰扛回来的,一看俩人那氛围,就知道肯定是要干柴烈火一番,没个两天两夜不能出屋那种。
谁知进去没一刻钟,卫京檀就一脸欲求不满地出来,还让他送热水过来。
姜齐瞪大了眼睛,震惊到脱口而出,“这么快?”
卫京檀脸黑得像锅底,眼里迸现出杀气,“我要沐浴!”
“马上马上!”姜齐一溜烟儿跑了,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世子霉头。
卫京檀洗完澡回来,只穿着一条白裤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长发随手扎了个揪,发尖还在往下滴水,从胸腹一路没进裤腰,裤裆处鼓鼓囊囊一大团。
他站在那,高高大大的个子,纵然刚洗完澡,浑身仍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甚至故意绷紧了肌肉,显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容钰盯着孔雀开屏的卫京檀看了半天,“怎么这么黑?洗干净了吗?”
卫京檀:……
他磨了磨后槽牙,一把将容钰扑在身下,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容钰颈窝处,又是蹭又是咬,闷闷道:“我晒黑了。”
他刚回到漠城的时候还是夏天,那边挨着南越,是一片沙漠,风起时黄沙漫天,日头大的能把人晒死。
他成天在军营里跟着一群大老粗在太阳底下练兵,能不黑都有鬼了。
卫京檀含着容钰的耳垂,咕咕哝哝的,“我一个冬天就白回来了。”
容钰忍不住想笑,推开他一点,斜着眼睛打量卫京檀。虽然黑是黑了,也更糙了,但身上那股男人气息也更加浓郁。
肩膀更宽了,胸肌变得更大,腰又紧又窄,八块腹肌码得跟砖块一样。右肩上那个狰狞的狼牙疤痕还在,又添了不少细小伤疤,交错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倒显出十分的野性来,像一头不驯的野兽。
容钰抬手摸了摸卫京檀的肩膀,又滑到胸肌上捏了捏。卫京檀这会儿也察觉到容钰眼底的喜爱,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故意绷紧了让他摸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