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脾气。”容钰骂了一声,又懒洋洋地侧过身,状似无意地开口,“你那玉势太凉了。”
卫京檀眼睛唰得亮了,剑往地上一丢,发出“吧嗒”一声脆响,他三步并两步扑上床,“你用了?”
他语气里难言兴奋,“想着我弄的吗?那玉势是我一样大的,舒服吗?”
容钰:“你是不是战场上伤到腰子了?”
“什么?”
“你那狗鸡巴要是坏了不能用了就直说。”容钰扯唇讥讽,“罗里吧嗦干什么?”
卫京檀脸彻底黑下来,咬牙切齿了半晌,怒气反笑,“行。”
他一手拉下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一手抓住容钰的大腿根往上抬,腰一沉,对着穴口就往里捅。
他是气急了,本来还想舔一舔,这会儿却连扩张都没做,动作十分粗暴。
好在容钰的穴早就湿透了,淫水糊在腿心充作了润滑。但因为太久没做,甬道格外紧,卫京檀进去时还是受到一点阻碍,穴肉挤着他,绞着他,又疼又爽,头皮发麻。
他咬牙往里顶,漆黑的眉眼渗出汗水,脖颈上都鼓出了青筋。
等到整根没入时,他肩膀一松,撑在了容钰身上。这才顾得上去看容钰,容钰脸上也是汗水一片,紧闭着眼睛,鸦羽似的睫毛颤抖,眼下一片潮红。
“疼了?”卫京檀拨了拨容钰脸上的头发。
容钰当然疼,那粗硬的性器像肉刃一样破开他的甬道,他甚至能听见肉膜拉扯时发出粘稠的水声,可伴随而来的却是肉体被填满的满足感。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贪恋卫京檀,贪恋卫京檀带给他的一切肉欲感官。
痛意里掺杂着细微的酥痒,容钰吸着气轻轻颤抖,当痛感过去,快感加倍汹涌而至。容钰忍不住抱紧了卫京檀的脖子,将脸埋进男人颈窝。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儿,像交颈的鸳鸟般紧密,好似连缺失的灵魂都得到填补,从内里发出餍足而舒爽的叹息。
卫京檀以为把他弄疼了,当下也不生气了,健硕的臂膀搂住容钰后背,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容钰的脖颈安抚。
过了一会儿,卫京檀开始轻轻地挺腰,埋在穴里的鸡巴小幅度抽动,企图让容钰好受一点。
谁知容钰根本不稀罕,他咬了咬卫京檀的肩膀,催促道:“快点。”
卫京檀垂头看他,“不疼了吗?”
容钰蹙眉道:“少废话,没吃饭吗?”
他总是有办法踩在卫京檀的雷点上,准确的说,他们俩对彼此都是这样,十分清楚对方的脾气秉性,于是专门说些气死人的话。
卫京檀几乎要气笑了,他怜惜他,小少爷倒还不领情。哪还顾忌什么,他都憋了小半年,早都憋疯了。
“这可是你说的。”卫京檀还算温柔地亲了亲容钰的脸蛋,眼底却翻涌着狂风暴雨。
说完,卫京檀就捡起一旁散落的腰带,干脆利落地在容钰双手上绑了个结。容钰浑身上下能自由活动的本来也就只有手,现在可真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卫京檀抓着容钰软绵绵的腿,用力向两侧掰,几乎压成一条水平线,穴口也被拉扯到最大,嫣红的小洞被鸡巴撑得圆圆的,淫水顺着缝隙流个不停。
他像强盗一般压着容钰干,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容钰纤细的身体在他顶撞下不停地耸动,呻吟声支离破碎。
“哈啊…爽…爽死了…哈…好大…啊……”
纵然双手被捆着,容钰可没有半点受制于人的屈辱,他放肆地浪叫,桃花眸涣散失神,又异常兴奋。
卫京檀一边操着他,一边嗤笑,“公子可真是骚透了,在宫里还故意推开我,说不要我,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
他发狠地往里顶,嗓音粗哑,“嗯?还有谁能填满你这口骚屄?”
容钰被撞得说不出话,“难道、不是你先…哈啊…先无视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