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才看到玺衡出现在合欢铺,晚上他就约自己去……开房?
哎呀!
这不就是开房嘛!
听雁一下子期待起来,忙转身回舍馆,把合欢铺买的薄纱内衣穿上,再在外面套上裙子。
然后她就飞奔下山。
……
天字号壹零壹。
听雁站在门外时,心砰砰跳,努力把自己不停上扬的唇角压了压,故作正经地敲了敲门:“师兄?”
“进来。”
房间里,玺衡的声音有些低沉,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些含糊不清。
听雁推了推门,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此时天已经昏暗了下来,可屋子里却没点灯。
“师兄?”听雁不习惯这样暗,摩挲着往前走。
“进来,屏风后。”玺衡的声音很冷静,但是嗓音却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
听雁很耐心地往前走,乖乖走到了屏风后。
即便这里光线昏暗,但旁边就是窗户,窗纸薄透,月光泄进来,正好照在这一小块地方。
一只足以将人关在这里的超大狗笼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冰冷的皮革扣住少年俊美的面颊,紧栓在耳根连带着脖颈绑着黑色颈环,颈环上还连接着一根皮带绳索,他的唇瓣喊着口枷,再不能合拢。
显然他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与平淡,表情淡淡的,望过来的视线也显得那样冷淡。
听雁倒抽一口气,捂住了眼睛,又偷偷从指缝往外看。
少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就那样岔开腿跪坐着,双手被绑在身后,披散下来的头发勉强遮掩着身体。
剑修常年练剑,穿着衣服时还不显,脱下衣服便露出肌肉分明的身形,腰肢纤细,腹部肌肉块垒清晰,莹莹月光落在他身上,照得一身皮肤越发如白雪莹润,此时隐隐约约还透着粉。
听雁都不敢再往下看,视线往后移,却看到了被头发覆住一半却没能完全覆住的紧实有力的翘。
“师兄,你、你……”她支支吾吾。
“我好看
吗?”
玺衡打断了听雁,幽幽问道。
听雁甚至还听到了他费力吞咽口涎的声音。
“好、好看,师兄最好看了。”她心砰砰跳。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她纯洁的小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比起古铜色的你严师兄如何?”玺衡冷淡问道。
啊?
什么严师兄?
听雁脑子有一瞬反应很慢,但很快,她透过指缝与玺衡对视一眼,忽然福至心灵,立刻道:“严师兄哪里比得上你!”
玺衡听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