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雁这回理直气壮,可一点不怕反派这凶脸,一本正经道:“师兄有没有感觉嘴里甜甜的,心里暖暖的,身体舒舒服服的,再也不心虚气短,再也不会有干咳吐血之感?”
玺衡:“……”
他勉强定住心神感受了一下,嘴里确实是甜的,经络百骸也比之从前更为舒畅,胸闷不再,但是心里反正是不暖。
玺衡恼意十足地看着她,表情冷冷的。
听雁这才用忧心忡忡的表情说道:“我看师兄的脸色很是苍白,心里很担忧,想起来问心草,立刻用我昆山炼丹独有方式把问心草炼成了丹药,师兄感觉效果怎么样?”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套路,巫听雁是玩明白了。
玺衡感受着嘴里的甜香,心里轻哼一声,不想和她就此事你来我往,何况,他确实需要问心草,制成丹药效果的确也更佳,便微笑着道:“甚好,不愧是出自师妹之手。”
听雁自来熟地挽着玺衡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拉,“师兄身子病弱,一会儿师兄就睡床,我就打地铺好了,我身体好,吃得香不说,睡得也香!”
玺衡狐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人,不过想到这人经常这么见缝插针地献殷勤,再想想她的情书,以及刚才猛拽自己的力气,十分坦然地接受了她的安排,“既如此,那就多谢师妹了。”
听雁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了许多吃食。
都是先前存放在里面的点心肉干之类,虽然比不上现做的菜,可是总比辟谷丹好呀!
吃过后,听雁果真在地上铺上被褥,乖巧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还坐在床边的玺衡,“师兄,那我睡了啊!”
玺衡无语,脸色不大好,没继续看她,索性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想到要和巫听雁在小飞舟的房间里共处最少半个月,不由有些燥意。
但显然听雁是一点感觉不出她那反派师兄此时心情之燥了,嘴巴不带停:“阿衡师兄,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玺衡没好气道:“难道我还能堵住你的嘴不让你说吗?”
他一时没想起来,每当听雁喊他阿衡师兄时,多半是要出什么幺蛾。
“那倒是。”听雁这边已经很坦然地点头,然后道:“既然阿衡师兄这般说,那我就放心地说了。”
“嗯,说。”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也可能是我昆山巫族异于他人,总之就是我制的丹药虽然色香味俱全,但通常可能伴有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后遗症。”
在反派如此心平气和的鼓励之下,听雁当然就如实以告了。
说完,她将脸往被子底下又一塞,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再好的修养都要被巫听雁折腾没了。
玺衡脸色一沉,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什么叫无伤大雅的后遗症?”
听雁有点害怕,但不知怎么的,怕得也不算多,“一会儿师兄就知道了,这我也吃不准,每个人后遗症都不一样呢。”
说完,空气沉默了下来。
玺衡瞪着听雁,强忍着掐死她的冲动,重新躺了下来,背过了身,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好像逃过一劫,听雁松了口气,直接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睡了过去。
但不知睡了多久,听雁忽然听到耳旁一声诡异的叹气声,幽幽的,多少有点阴森,她一下惊醒过来。
睁眼时,听雁又是吓了一跳,差点昏厥过去,看着面前整张脸都变绿了好像一株问心草精的反派坐在她身侧幽幽看着自己的模样,抓紧了小被子,“师、师兄,你大半夜怎么不睡呢?”
玺衡指了指自己的脸,语气平静:“敢问师妹,这无伤大雅的后遗症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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